個臭男人呢?”岑秋璃走過了低迷的時候,如今在薛沉言的呵護下,又恢復了愛說愛笑的性子,跟湯小圓走在一起,多是她再說。
湯小圓四處張望了下,的確沒有見到江沅鶴和薛沉言,鍾家是生意人家,來的賓客也是生意場上的朋友,許是被人拉去聊天了吧,不管是薛沉言還是如今的江沅鶴,都是大家爭相結交的物件,只是站在那裡就會有人呢主動上去攀談,兩個人無奈的相視一笑,都惦記著各自的媳婦,還有她們肚子裡的娃,可湯小圓和岑秋璃卻覺得屋中甚是吵鬧,去花園裡清靜一會兒。
新房中,任靜姝不等鐘鳴掀開蓋頭,就已經自行除去了,她剛剛問過丫鬟了,江沅鶴和湯小圓來了,她想到待會兒的計劃便興奮不已。
“你怎麼自己掀開了,快蓋上,該是為夫揭開才對!”鐘鳴柔聲道,任靜姝本來長相甜美,如今在大紅嫁衣的襯托下,更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鐘鳴看的有些痴了。
然而任靜姝對於將要發生的事兒可比什麼掀蓋頭要期待的多,她攥緊了拳頭,“哎呀,只要我們夫妻恩愛,做不做這些又有什麼關係,你可準備好了?”
鐘鳴從來都以光明磊落的君子自稱,對於任靜姝那天跟自己說的事兒,他心裡是有些牴觸的,但任靜姝說起他被湯小圓和江沅鶴夫妻二人聯手打壓生意,害的鐘家如今入不敷出就很是憤慨,“娘子,這件事要不要在考慮考慮?”
任靜姝在心底罵了一句窩囊廢,但面子上還是一貫的柔美,“相公,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今天他們能來已經算是難得,你覺得日後還有這樣的機會嗎?想想咱們家的生意,想想你受的那些侮辱,管他什麼手段,只要有用,能幫的上你的忙,就是好手段,再說了像這種手段,他們也不見得沒用過,不然憑他們兩個的出身,怎麼會有今日的成就?”
“這……”鐘鳴已經快要被說動了,只差那麼最後的一推。
短短是十幾日下來,任靜姝已經把鐘鳴給摸透了,自然知道在什麼時候推他一把,“相公,你難道希望永遠被他們這麼壓制著嗎?還是你希望眼睜睜看著鍾家在你手裡沒落了?”
自然是不想,“可青青她沒什麼過錯,我實在……”
“你想想若不是這個青青你也不會背上負心漢的罵名,再說了我們也沒有委屈她,江家如今錦衣玉食,過的日子不比鍾家差,還是說相公你其實是捨不得青青,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娶我呢?嗚嗚……”適時的哭幾聲,是女人的手段,而這種手段對於鐘鳴這樣的男人尤為好用。
“罷了,娘子你別哭了,我依你就是了,是他們不仁,不能怪我不義,若不是他們搶了我的生意,讓鍾家落得這步田地,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任靜姝見他同意了,心中的石頭便落下來了,笑著道:“那就去做吧,青姨娘那裡少不得要你去辦。”
鐘鳴點了點頭,步履沉重的開門出去了。
青青就是那個害得鐘鳴夫妻和離的女子,不過她畢竟是小門小戶出身,想到的就是家宅的這點兒事兒,對於前鍾少夫人那樣耿直剛烈的女子,她耍些手段還好用,可在任靜姝這裡根本不好用,不僅不好用,還沒來得及施展呢就要被任靜姝送出去。
她還在這裡顧影自憐,想當初自己也是爬上了鐘鳴的床,可就混來個姨娘當,雖然日子過得也還不錯,有錢是正室夫人走後,她就是這宅子裡的半個女主,雖然鍾老夫人瞧不上自己,可只要躲得她遠遠地就行了,好不容易熬走了個正室夫人,如今又來了一個,而且兩個人用的手段還是一樣的,可結果就不一樣。
在青青看來,任靜姝就是那不勞而獲,享受自己鬥爭結果的人,今日她大婚,她卻只能待在自己院子裡,正在鬱悶賭氣之餘,卻聽到有人進來了,青青以為是服侍自己的丫頭,想也不想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