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動資金,集團的經營也就走入了困境,就像是大動脈沒有了血液,但是。市zhèng fǔ提出來的要求,作為下屬企業的星輝集團敢不執行嗎?
高建彬揉了揉眉心,說道:“許chūn陽同志,這次你來找我是為了兼併的事情吧?”許chūn陽連忙說道:“是的高市長。市zhèng fǔ和國資委宣佈,星輝集團將會被外來企業低價兼併。我實在是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只好向您求援來了。”高建彬說道:“星輝集團目前的財務狀況怎麼樣?”
許chūn陽說道:“很不好,可以說非常的糟糕,連最基本的工資都沒有辦法正常發放,財務的賬上全是欠款,到現在還欠著銀行一個多億,集團有的就是固定資產和人員。”高建彬說道:“你覺得集團的經營理念上,有什麼不當的地方嗎?”
許chūn陽聽到這句話有些發愣,新市長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帶著試探的語氣說道:“高市長,我們集團的管理層,這些年並沒有發生過重大的決策失誤,如果賬面上有流動資金的話,我相信目前仍然會保持著良好的發展勢頭,甚至早就能上市了!可是現在公司除了有幾塊好位置的地皮,一大堆沒有錢結賬的工程,什麼都沒有。”
高建彬淡淡的說道:“你不需要強調什麼理由,為現在集團的困境分辨,我沒有要責怪你們的意思。你所說的這些原因我也都知道,是一些歷史xìng的遺留問題。從星輝集團的資料上來看,你們業務的觸角只是在嶺河市活動,向周邊輻shè的很小,至於別的省市投標專案更是寥寥無幾。但是你們想過沒有,我們市的這塊蛋糕究竟有多大?有多少家的企業來分割?嶺河市的工業經濟基礎,在我看來還處於類似原始的發展狀態,手工作坊xìng質的企業存在的很多。說白了,星輝集團很大程度上,也是依賴zhèng fǔ的扶持,要不然哪裡會有那麼多的黃金地段和地皮供你們建設?”
許chūn陽聽到這些話剛要解釋,高建彬擺了擺手說道:“我說的是企業經營中的戰略思維導向問題,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你再發表意見。既然群眾的收入偏低,購買力自然也要大打折扣,前期你們星輝集團並不是沒有在房地產方面受益,最早開發的樓盤都賺了不少的錢,而且還是市zhèng fǔ出面干預的結果,你們當初真的有資金能力,吞掉市南區那幾塊土地?沙chūn路的幾十公里道路建設,指定給你們集團的道路工程公司,難道說扶持的力度還不夠大嗎?市zhèng fǔ財政的資金出現困難,由你們公司借調來完成專案建設,真的就那麼過分?這筆賬到現在扯著不放,未免有點太晚了,我的話你能聽明白是什麼意思嗎?”
許chūn陽說道:“高市長,我理解您說的話,在星輝集團發展的最初,是市zhèng fǔ提供了機遇和資源,事情往往是相對的,有幫助自然也會有要求,我們走到今天的地步。不能一味的怨天尤人抱怨市zhèng fǔ。”
高建彬說道:“說得對,過去的事情再糾纏並沒有任何的作用,凡事給自己找藉口,不是個好決策者應該具備的素質。明明知道市zhèng fǔ的指令會有風險,那為什麼不加以規避呢?企業的流動資金斷鏈有多麼危險你很清楚。明明前面是火坑你還要往裡跳。轉頭就把責任推到zhèng fǔ的頭上,這簡直是沒有天理了。”
許chūn陽苦笑著說道:“高市長,星輝集團可是市zhèng fǔ下屬的國有企業,我哪裡有那個膽量對抗zhèng fǔ的要求。您可真是高看我了。”
高建彬哼了一聲說道:“到了現在你還要和我打馬虎眼,真以為我就什麼都猜不到?不要把這種小聰明用錯了地方,用錯了人。聽說你許chūn陽在嶺河市很有辦法和麵子,大部分市委市zhèng f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