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梓翎那隻好看而有力的右手正揪著我的衣領。
我狗腿地笑笑,諂媚地說:“左大俠您有何貴幹啊?”
他嘴角微抽,隨後笑得溫和,語氣柔軟:“你再走一步我就把你丟下去。”
O_o……
偶腫麼有種被威脅的強烈壓迫感……
冷汗無可徵兆地滑下來,我無辜地望向一臉期待的小香,無奈搖了搖頭。腳下一虛,我頓時離了地。待回神時已跨坐在馬上了,身後環著我肩膀的絕美男子語氣不耐煩得緊:“一看你就不會騎馬,真沒用。”
我狠狠白他一眼,回頭看一臉茫然的小香。而冰冷莫閒顯然從左梓翎那裡得到了啟示,起身右腳輕點,環過小香將他攔腰抱起飛躍上了另一匹馬。動作流暢一氣呵成,面無表情。我暗暗叫好,猛然發現小香那孩子似乎比僅一米六多一點的莫閒還要矮上不少。
“主子,我們現在只能乘騎而歸了。您抓緊些。”莫閒面無表情的淡淡地說。
我無奈點了點頭。
隨著一聲喝,胯下的騏驥(良駒)開始揚蹄飛奔。我從未騎過馬,在電視裡看時自是覺得無比帥氣的,現在真騎上了,只能哀嘆兩個字:顛!疼!
真顛,腿側磨得很疼。孌童小雅的面板哪經得起這折騰,我真怕再顛兩下就要血肉模糊了。
我往後方靠,抽出空來抬起腳,想就此減些痛苦,結果反而顛得更厲害了。左梓翎對我的舉動很是不解,看見我發白的臉後明白原由,騰出左手環著我的腰,將我一把撈起讓我斜坐在馬上,摟我在懷裡。而我則是使勁咬著他的前襟,心裡各種哀怨。
話說這姿勢不是穿裙子的小女人依偎在自家老公懷裡的場面嗎?哥哥我一大老爺們兒這樣坐簡直有傷風化好吧。我才不會承認不怎麼疼了呢……
我伸出腦袋看著飛掠而過的景物。
樹。種類繁多,盤根錯節。這是一片不小的樹林,幽深,靜謐,只有“嗒嗒”的馬蹄聲在迴響。時間已是不早了,初冬本就是晝短夜長。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無風,無月,只有星火在閃耀。這是難得一遇的好天氣,恐怕也只能在這未被工業汙染的古代才看得見。
我記得小時候很喜歡看星星。在鄉下的外婆家裡看到的星星總是密湊的,明亮的,大又迷人,外婆愛叫我搬出藤椅和她一起坐在開闊的稻場裡,給我一遍又一遍地講二十八星宿的故事,講牛郎織女的故事。後來外婆死了,我回到深圳,每每看到一層層霧似的煙塵遮住視線,像籠了一塊布,便再沒有看星星的興致了。
“主子,天色漸晚,恐怕我們是趕不回去了。”莫閒的聲線平淡低沉。我看不見他的臉。
馬在疾行,但仍未奔出林子。晚上的樹林,是不安全的。
我抬頭看左梓翎,他只緊緊盯著前方,沒有任何表示。
天色已經很暗了,在黑暗的樹林裡騎馬不是明智之舉。
“莫閒,找個地方,我們今晚就留宿在外了。”我說。
“是。”他淡淡地答,從容地騎著馬。小香瘦小的身子縮在他身前。太暗了,我只能看見兩人的輪廓。
終於,我們在一座廢棄的古廟前停了下來。在昏暗的夜色中,這座古廟有一種陰森的美。黲黲的樹林包圍著這座零落的破敗古廟,看得我發慌之餘是滿滿的——興奮!
嘎嘎,金庸爺爺告訴我,古廟這刷下限的地方,遇到受傷待救助的大俠機率不低於遲到被罰站的機率;恰好大俠在一番照料下深受感動,手滑將自己畢生絕學教授給主角的機率不低於在學校上廁所遇到同性班主任的機率;主角一個人品爆發學到絕學的同時,一不小心撿到一個萌妹紙/帥鍋的機率不低於上課睡覺恰好老師站自己旁邊被一板磚招呼下來的機率;萌妹紙/帥鍋對主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