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掐著表,圍著院子跑了幾圈,百米9秒左右。這是在轉圈要是直線的話恐怕還要減低上一二秒。
如果末世沒來臨,單憑現在自己的身體素質去參加奧運會,國歌一定會一次次在田徑場上響起。
這身變態的能力是怎麼來的呢?這幾天唯一的變故就是昨天那場高燒了,劉宇一時想不明白。他一遍一遍的享受著速度與力量帶來的順暢,轉眼半個小時過去了。
惦記著孫國興的屍體,回到屋中發現屍體已經出現了變異,血液失去活性讓面板異樣的蒼白,漸漸恢復的神經讓他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
“就要變異了。”
果然5分鐘後孫國興重新睜開了眼睛,變成喪屍後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眼前的活人,掙扎著爬起來撲了過去。
劉宇立刻控制尤里衝了上去將它攔住,看著被尤里抱住,死命想要咬自己的喪屍。“看來除了尤里,在其它喪屍眼裡自己還是食物,我能夠控制尤里,完全是一種巧合。”
喪屍孫國興已經完全失去了價值,殺喪屍就無所謂了,劉宇控制著尤里推倒它,上去一刀就砍下了它的腦袋。失去身體的腦袋,大嘴不停張合著,慢慢死去。
確定了其他喪屍依然把自己當成食物,大晚上的劉宇也不打算冒然換住處。“在小房裡將就一晚吧。”他將食物重新收拾妥當,轉移到旁邊的小房內。
末世前劉宇一無所成,現在有了尤里,他的身體莫名其妙的變的強悍,“一定要好好利用這些,在這個末世為自己的生存爭得一席之地。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折騰了大半夜的劉宇睡了過去。
失去控制的尤里恢復了本來面目,順著血腥味慢慢晃盪進北屋,撲向沒變異的屍體,大吃了起來。
······
天邊出現了亮光,劉宇被嚓嚓聲吵醒。懵忉忉的張開眼看到尤里正在吃著揹包裡的食物,“別吃光了,給我留點。”說完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沉沉又睡著的劉宇沒有注意到,尤里透過他意識中的獨立區域傳來的波動。它的眼睛不再如以前般呆滯,眼珠靈活的轉動了一下,眨了眨眼。聽從劉宇的囑咐,不再動包裡的食物。
夜間積攢的清涼被太陽驅散,劉宇被熱醒,抬手看看錶。“早上八點,該死的夏天!”他坐起來,從揹包裡摸出一聽啤酒灌了下去。站起身來打了幾拳,感覺狀態依舊很好。
咕嚕嚕,肚子裡傳出幾聲不和諧聲音,劉宇衝出小房,向院子一角廁所跑去。一袋煙功夫,他提著褲子走了出來。
“收音機忘北屋裡了。”想到9點政府的廣播,他回到了北屋,便發現了地上兩具骨骸。
血腥見到過不少,可著兩具白花花的骸骨擺在地上,劉宇感到很膈應:“…,尤里這是你乾的。”
“是。”
劉宇讀懂了尤里傳來的波動,它畢竟是個喪屍不吃肉才奇怪。“以後不能再吃這些了。”
“吃”。尤里那裡又傳來一陣簡單的波動。
“肉多的是,以後不能再吃人了。”劉宇對尤里吃人很反感,昨晚自己明顯大意了,只能是以後多加註意。同時他又想到,睡著後尤里失去了控制,好在它並沒有對自己發動攻擊,看來自己對怎樣控制它還有一些不瞭解的地方。
與尤里在腦中簡單交流了這麼幾次,,它傳遞的波動讓劉宇識別起來有種清晰的感覺。
意識中的交流,並不像用嘴說話那樣,發出聲音利用這些熟悉的聲音組合,透過耳朵反應到大腦明白對方的意思。意識中的交流是直接作用在腦中的一種波動,也可以稱為兩個不同腦波的交流。類似於聲音的組合,波動有長有短,又快又慢,跟說話一樣,有清晰準確,含糊不清一說。昨晚尤里就屬於含糊不清,現在意識交流可以稱得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