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得可憐的強盜組織,你竟然會在意。”荀三喝了口酒說。
“那就是說你知道……”遊星守頓了頓又說,“不死女呢?”
“不死女”三個字剛出他的嘴,他就聽到荀三被酒嗆到的咳嗽聲。他咳得如此難受,連鼻涕眼淚都咳了出來。
這時那個華服公子走近了遊星守大喝:“你是哪來的啊?幹什麼打斷我們的賭局?”遊星守連看都懶得看他。
“公子息怒,我會跟你賭完的。你剛剛不是說不信我還能贏嗎?”咳完嗽的荀三又精神奕奕地問,“那你現在還敢不敢跟我賭?”
“敢不敢?哼!賭什麼?”華服公子顯然被荀三輕易地激怒了。
荀三笑著指著遊星守說:“我賭這個男人,我賭他懷裡揣著把筆直的,黑色的長劍。”荀三邊說邊比劃著。
“長劍?怎麼可能,放不下啊。”華服盯著遊星守上下打量,著重盯著他的胸口。
“我賭他有,我要是輸了,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可是我要是贏了的話,你得答應我……”
“什麼?”
“把那個叫望春的姑娘給我,我實在是很想要她。”
站在華服身後的望春急對公子說:“小……少主,不可以。”
華服公子卻一皺眉,一跺腳喊道:“賭了!”便拿著摺扇徑直走向呆若木雞的遊星守。
華服公子走到遊星守面前,問:“你懷裡有黑色長劍嗎?”
遊星守的眼睛卻根本沒有看他,而是死死地盯著遠處的侏儒。荀三正對著他做鬼臉。
“怎麼,你是傻的?”華服公子不屑地啐了口,“那我自己檢視一下。”說完就拿扇子去刺遊星守胸口的要穴。這些穴道一旦被點中,遊星守下半生將再也不能走路。可見手法之辛辣。
遊星守伸出單手低檔住扇子的所有變化,並寬裕地向華服胸口拍出一掌。掌不重,卻也不輕,誰知遊星守觸及到的是一團軟綿綿的東西。他立即收回手掌,吃驚地看著華服公子。華服公子也正紅著臉仇視地看著他。
看了一會“他”,遊星守忽然驚醒地回頭去看荀三,可那個矮子早已不在了。
遠處傳來荀三的大笑聲:“我就知道那傢伙面帶春色是個娘們,我又贏了。遊星守,別老是給我找事,我還沒討老婆呢。”
遊星守一皺眉,剛想大步走開,卻發現自己的衣角被一對玉手牢牢的鉗住。那個花哨的“她”正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說:“想跑?可不行!”
遊星守毫不留情地點了她的穴道,她又氣又急地說:“別把我丟在這裡啊,這裡多危險啊。呆會那矮子要是回來了呢?我一定會被他欺負的。我可是美女啊,你忍心嗎?”
在她的第二波廢話到來前,遊星守及時地點上了她的啞穴。然後,他如鬼魅一樣的消失在喧鬧的賭場裡。
又是傍晚,依然昏黃。遊星守牽著黑馬在堤邊上漫步。他身旁的湖水盪漾著最後一絲的春意,晚風爽朗得有如浪子的步伐。
一個女子輕盈地從遊星守身後跑過來,大叫:“喂,喂,停一下!遊星守~~!”
遊星守停下來回頭看見叫自己的女人,她正穿著俏皮的騎士服,但已經恢復了女裝的打扮。眼上化有淡淡的紫色,襯托著清秀的臉,顯得妖豔誘人。遊星守不用看也知道她就是剛才那個華服。
“是我,不認得了嗎?”女人頑皮地指了指自己的頭。遊星守沒理他繼續向前走。
“哼。”女人狠狠地說,“遊星守,我可是回去查了你的底了。我知道你今年二十五歲,你懷裡藏的劍叫做‘陰陽星’。傳說看到的人都會死……”
遊星守仍然沒理她繼續向前走。
女人又說:“我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