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也不願意再說。
“你別以為一聲不吭我就會放過你,你有沒有錢我不管,我只知道你兒子、你女兒有錢。父債子還、天經地義,你不還他們也得還”,桂青山一臉不悅,悶悶不樂的口吻告誡道。
不論桂青山說什麼不入耳的話,做什麼不入眼的表情,盧水沼權當這個人並不存在一樣,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擺弄著前幾天從垃圾堆裡撿來的旱菸鍋子。
“盧敖的電話號碼是多少?”桂青山再三受不了盧水沼的悶悶不樂,怨聲載道的吼叫道,他準備問到盧敖的電話號碼之後就離開這個沒有任何生命氣息的鬼地方。
本來盧水沼是不想給桂青山盧敖的號碼的,可是桂青山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最終在桂青山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和逼迫下,盧水沼很不情願的將盧敖的號碼告訴了桂青山。
提防盧水沼給的是一個假號,桂青山當場邊試撥這個號碼,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鈴音剛響了兩聲對方便按下接聽鍵。
“盧敖?”桂青山帶著一絲慌亂和激動,急聲試探性的詢問道。
“你是誰?”盧敖擰著眉,一臉蠻橫極度不悅的質問道。
“我是桂青山,你爸欠我五百萬的事情你應該一清二楚吧?我現在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趕緊把我的錢還給我。我知道你有辦法弄到錢,你的辦法向來比我們多”,盧水沼一臉不爽,語調平和的告誡道。
聽到這話,盧敖毫不知恥的咧著嘴笑了。就在這一刻一個新的主意進入他的腦海,他定了定神,和聲對著桂志玄商量道:“你有沒有要不回來的債?我現在開了一個討債公司,我們收的百分之十的提成。你和你朋友若是想透過這種途徑往回要錢,可以聯絡我,我的這個號碼二十四小時開機”。
桂青山不以為然的露出鄙夷的神情,他雖然嘴上客客氣氣的說:“又開了一個公司?年輕人不錯麼,越戰越勇、屢敗屢戰,倒有了幾分做大事的秉性”,可心裡卻不是這樣想著,他心裡是這樣咒罵著盧敖:別給你爹亂慫了,你又準備惹下麻煩等他來給你擦屁股?他現在已是待宰羔羊,哪有功夫和能力顧及到你。
“桂棹呢?回來了沒有?”盧敖和聲饒有興趣的問道。
“剛回來”,桂青山悶悶不樂的回應道,他不願意桂棹與盧敖再有任何聯絡,也不願意盧敖主動聯絡桂棹,更不願意看到盧敖將桂棹帶上不歸之路。
“你怎麼知道我這個號碼的?”盧敖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爸告訴我的”,桂青山悶悶不樂不願意繼續搭理的口吻回覆道。
盧敖知道自己不受歡迎,既然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他便識趣的結束通話電話。
桂青山合上電話之後轉頭冷豔打量著盧水沼,盧水沼悶悶不樂、無關痛癢的活死人狀況讓他頗為生氣與不滿。
桂青山走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縣城的店裡。他想檢視一下店裡最近的收入,他想去問問桂巧靈有沒有閒置的存款,他不想因為一百萬與顧勳鬧得不歡而散,更不想因為一百萬導致桂棹與顧采薇分道揚鑣。
可是當車子剛剛在桂氏黃金停穩後,桂青山便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來電的資訊自然叫他慌亂不安。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桂棹竟然被綁架了?竟然有人敢綁架桂棹?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桂家雖破落不及以前,卻也不是任人打罵的過街老鼠!
綁匪既不允許桂家報警,又逼迫桂青山在三日之內交清五百萬贖金,否則就撕票。
五百萬?三日之內籌措五百萬對於今時今日的桂青山已是絕不可能完成是事情。
如論如何,接到綁匪的勒索電話之後,桂青山第一時間趕回小故宮,他現在沒有任何思緒,只能與桂青雲商議此事。
“還是報警吧?”桂青雲擰著眉,建議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