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底是藥酒作用大,還是鍾德興身體底子好,鍾德興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有種快要暈死過去的感覺!
柳霞把鍾德興送走的時候,她依依不捨地看著鍾德興的背影,心中彷彿又點燃的一盞燈!
柳霞並不知道,鍾德興十分懊惱,十分生氣!
鍾德興完全沒料到,他會失去理智!他並不認為是他的自制力差,而是怪罪柳霞給他下藥。
剛才,柳霞見他滿臉沮喪,便安慰他說,這不是他的錯,是她的錯,她給他喝的酒是藥酒!
鍾德興當時聽了,氣得高高揚起手要打她,可他的手終究沒落下!
倒不是他捨不得打,不忍心打,而是,他覺得,男人不該打女人!
而且,農村的夜這麼安靜,柳霞要是鬧出點動靜,他臉上也抹不開!
柳霞其實巴不得鍾德興打她,她對這個男人動了心思,哪怕被這個男人打,她也覺得幸福!
一個人愛上一個人就是這麼賤!
鍾德興回到家,仍舊十分懊惱!才剛到玉洋村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兒,他這是怎麼了?
幸好這事沒被人知道,否則,指不定會鬧出什麼嚴重後果!
再者,他心裡裝著的人是於欣然,他深深覺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不住於欣然!
時間是晚上九點多,鍾德興睡不著,便撥通了於欣然的電話,他知道,於欣然沒那麼早就睡覺!
電話撥通,於欣然聲音暖暖地說:“你怎麼樣?到鄉下了嗎?”
“到了!”鍾德興說。
“方總她姥爺姥姥對你好嗎?”
“好!他們二老對我很好!”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你在下面多多瞭解情況,然後,跟秀晴把工作做好,早點把徵地工作完成!”
“姐,我會的!”聽到於欣然的聲音,鍾德興彷彿一個孩子回到母親身邊似的!
“你還有什麼事嗎?”於欣然問道。
“姐,你,想我嗎?”鍾德興吞吞吐吐地說。
“你看你,又來了?!”於欣然嗔怪地說:“都跟你說多少次了,要你好好工作,別胡思亂想,你總是不聽!”
“姐,我當然會把工做做好,但,我是人,不是機器!姐,我很想你的!你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念我?”
“你我一起生活了這麼長時間,我怎麼會不想念你?”於欣然說。
“好!姐,聽到你這句話,我很開心!”鍾德興想起剛才發生的事,心裡就一陣愧疚:“姐,我對不起你!”
話一出口,鍾德興猛然一驚,他怎麼能對於欣然這麼說話?萬一引起於欣然的懷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