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邊,手還沒有伸過來,雲若就一頭扎進了他懷裡,她終於找到了一個讓她覺得溫暖安全的哭的地方,五哥撥拉她身上頭髮上的松針落葉,樂不可支,好容易安撫了她失控的情緒,深深看著她問:“為什麼,要這麼難受呢?成年是件高興快樂的事情啊。”
雲若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搖晃著頭,眼睛裡一片糊塗狼狽,五哥抱起她,像小時候一樣搖晃著,這一下更糟糕了,雲若的心裡和身體同時難受起來,她奇怪地看著自己熟悉的哥哥,和自己一樣白皙的膚色,淺淺的笑渦,他從小經常這樣抱著自己在沙灘上打滾,可是怎麼也不對了呢?
他的身體便成了一個奇怪而灼熱的源泉,他的身體裡有一個奇怪的地方讓雲若喘不上氣來,她實在沒有力量掌握自己了,一股激動的泉水散發著清涼純淨的香氣沾溼了兄妹兩的身體,雲若在找尋答案,他的表情是她不能理解的,一切都停住了。
溪水緩慢的流著。萬物屏息。
眼淚沖刷過的眼睛萬里無雲,莊嚴肅穆。五哥什麼都不說,把這個糊塗的人兒拉進了懷抱裡,雲若身體裡那個搗蛋的地方安靜下來了,靜的讓她無比舒服,她靠在五哥的懷抱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漁船上的腥味,心裡有一種新的欣喜,五哥脫下她沾滿泥汙的麻布裙子,盯著她,雲若看著這雙從小熟悉的眼睛,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最親近的這個哥哥,是個男人!
和雲縭糾纏在一起的男子是一樣的,五哥一吻,雲若的大眼睛就閉上了,這一吻,決不是兒時的那一吻,因為她的身體又被喚醒了,它蠢蠢欲動,雲若的香氣瀰漫在樹林裡,五哥抱緊了裸身的雲若,她的身體僵硬,目光遲鈍,五哥在輕輕嘆氣,分了她的雙腿,那裡面簡直就是奔騰的小鹿,雲若又想用手按住它不要動,五哥挪開了她的雙手,雲若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強烈的痙攣,像火把進入了她的身體!
“哦!”她蜷起身體,五哥不動,吻她的嘴唇,雲若身體裡如同朝霞一樣奏響了日出的歌謠,它在奔跑、歡歌,熊熊燃燒。
她撲在五哥身上,陶醉地閉上了眼睛。那是一個嶄新的世界,充滿能量,像是搏鬥鯊魚的勇氣,漁船起錨時的那一聲喊!
五哥離開她幼稚又成熟的身體,默默看著她。
雲若臉紅了,像雲縭在男子的懷抱裡那樣,她不希望五哥走,把小手塞進他的手掌裡望著他,她知道五哥明白,他坐正了身體,目光明白地對著她,雲若不滿足於他短暫的溫存,她大睜著眼睛賴在他懷裡,五哥鎖著眉頭,說話了:“小珍珠,明白了?”
雲若點頭,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她四仰八叉地躺在五哥懷裡問:“姐說,這樣就會有小寶貝了,是不是?”
五哥急切地想讓她明白一些事情,顯然,這個過程並不順利,他清醒又嚴肅地說:“不,我的精血對你沒有意義。因為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同一顆九魂珠孕育了我們,我沒有養料讓你受孕。”
雲若微笑著,她的身體滿足又舒暢;看著他:“那我不要小寶貝,就可以和你永遠在一起。”雲若簡直把“成年”後的未來在五哥身上規劃好了。
五哥的聲音像暮色一樣冰冷起來了,他看著她,嚴肅沉重:“不行,你身體裡的九魂珠必須受孕才能獲得養料繼續你的生命,明白嗎?如果你不能有孕,九魂珠就沒有辦法發光,它會枯萎、死亡,那個時候,你也就沒辦法再活下去!”
雲若一陣寒戰,問他:“那我會去哪裡,去媽媽那兒嗎?”
五哥面無表情:“你再也見不到我們,一個人在沒有陽光、只有孤獨寒冷的地方!”雲若渾身竄上來一股涼意。
五哥和雲縭說的一樣了:“你必須要去愛人,九魂珠才能活。”他抱緊她,裹上裙子,一手牽馬,走出了濃霧的樹林。。 最好的t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