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沒找著嗎?”黃茹柳有點急了。“咱們縣政府最近那麼忙,而且,縣政府的女同志又少。我上哪兒找女同志幫忙去?我要是找女同志的話,估計女同志還沒找著,就被人看到,指不定別人會說三道西,背後說我的壞話呢。”
“那你跑到我辦公室,你就不怕別人背後說你和說我的壞話?”鍾德興說。
“鍾大哥,這你儘管放心好了!”黃茹柳說。“我是個知道輕重的人。在來你辦公室的路上,我沒碰到其他任何人。不然的話,你就是求我,我都不來這裡。”
聽黃茹柳說他來這裡的路上沒有被人看到,鍾德興微微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可他還是不大願意給黃茹柳扣吊帶。
“茹柳,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這個忙,我是不是不大方便幫?要不,我給你找個女同志過來?”鍾德興吞吞吐吐的說。
“鍾大哥,你這是怎麼了?你這是嫌棄我嗎?”黃茹柳眼裡滿是委屈。“你這會兒去找女同志來幫忙,難道就不怕被人知道?難道你就不怕那個女同志到處亂說?”
“我找個可靠的人不就得了?要不這樣,我把我秘書喊過來?”鍾德興說。
鍾德興一提他的秘書,黃茹柳的臉就黑了。“鍾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的秘書鬧過彆扭。你覺得,你找你女秘書來幫忙合適嗎?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嫌棄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黃茹柳輕輕的咬了咬嘴唇,眼裡有淚花閃爍。
“當然不是!茹柳,你不要誤會!”
“既然不是,你為什麼不願意幫忙?”黃茹柳的目光咄咄逼人。
鍾德興有種被逼到角落的感覺,只好很無奈的說。“那好吧!你要是覺得這個忙,我能幫的話,那我就幫!”
“這就對了嘛!”黃茹柳微微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了。
鍾德興從座位上起來,來到黃茹柳的身後。
黃茹柳這才把雙手鬆開,她雙手鬆開的那一刻,鍾德興彷彿看到什麼沉重的東西,從上面墜落晃動了一下。
如果不是尺寸太大,黃茹柳一個彎身,也不至於將吊帶給崩斷。
鍾德興抓著吊帶使勁的勒了幾下,竟然一下子無法將吊帶勒到位。
“鍾大哥,你得加把勁,加大力氣!”黃茹柳提醒道。
“可我怕加大力氣,吊帶會斷掉。”鍾德興有點擔心的說。
黃茹柳的吊帶,目前只是紐扣解開了而己,他要是把吊帶給拉斷,麻煩將更大。
省委副書記、省長莫春明己經在路上,他可沒有太多的時間耗在這裡。
“真的可以嗎?加大力氣,你的吊帶不會斷掉嗎?”鍾德興有點擔心的說。
“不會的!我的吊帶結實的很,你儘管加大力氣就是了!”黃茹柳說。
聽黃茹柳這麼說,鍾德興這才放心的加大力氣,使勁的勒了一下,終於把吊帶勒到位,然後,費了好大的勁,把紐扣給扣上。
“好了!茹柳,吊帶的紐扣己經給你扣上了!”鍾德興鬆了口氣說。
“鍾大哥!”黃茹柳猛然一個轉身,雙手環繞,緊緊的抱住鍾德興,頭埋在鍾德興的胸膛,貪婪的呼吸鍾德興身上的氣息。
這氣息己經讓她迷戀了好久!
“茹柳,你這是幹嘛?你到底怎麼了?”鍾德興被黃茹柳非常突然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鍾大哥,我喜歡你,我愛你!咱倆好,可以嗎?”黃茹柳抬起頭,深情的凝視著鍾德興。
黃茹柳如此舉動,讓鍾德興有點懷疑,黃茹柳吊帶的紐扣解開,是不是她故意弄的?
“茹柳,你別這樣!‘玩在遼文,吃在珞山’專案專題會馬上要召開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鍾德興避開黃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