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德興十分羞愧的說。“首先,我不是無緣無故給趙書記寫信。趙書記下來調研,我跟他交流的時候提了一下我對農業發展的看法。他覺得我的觀點新穎,就要求我寫一篇有關文章。那文章,我寫出來之後,根本沒有渠道給到趙書記手上,於是,我只好寫信。但我深深知道,肯定有很多人給趙書記寫信,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我這封信同樣是到不了趙書記手上的。為了讓這封信到達趙書記的手上,所以,我才是在信封上加上乾爹兩個字!”
“你解釋那麼多幹嘛?你解釋來解釋去,目的還不是隻有一個,那就是耍手段為了討好我哥?我最反感耍手段的人!像你這樣的人往往靠不住,所以,我不能讓你和朵朵繼續交往!”中年美女說。
鍾德興哭笑不得,省委書記趙洪波妹妹的嘴巴也太厲害了吧?她說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她反駁別人,一針見血,一步到位,一句話就能說中要害。
這邏輯思維,這說話能力也太厲害了!
“趙女士,您對我下這樣的結論是不是太早了?瞭解一個人往往需要經過長時間的接觸和交往,你我才第一次見面……”
“廢話少說!”中年美女甩了一下頭,語氣更加嚴厲了。“認識一個人不需要那麼多,只要一件事就足夠了。再說了,就你的條件,我也不需要了解!總之,你配不上朵朵,從今以後,你必須遠離她,不許你再跟她有任何來往!”
鍾德興沉默!
在沒做錯什麼事的時候,他不習慣被別人威逼,不管對方什麼來頭,什麼身份。
“你要是答應我,在收購禾牧公司的時候,條件可以商量的。我們當然會溢價收購,我可以保證價格夠高!”見鍾德興沉默,對方補充道。
“那個,趙女士,請問您尊貴大名?”鍾德興問道。
“我叫趙雲娥!”趙雲娥說。
“趙女士,我要是不答應呢?”鍾德興沉吟片刻,抬頭看著趙雲娥。
“你為什麼不答應?你是不是還想打朵朵的主意?”趙雲娥臉色突變。
“趙女士,為什麼您總是習慣抓住不該抓的問題?我己經把話說的明白了,我自始至終沒有打朵朵的主意,我們倆只是好朋友。至於我們倆以後會不會走到一起,這是未來的事情,未來的事情誰能保證?就算我答應你,那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