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興說。
林芳菲深深的把頭埋下,好一會兒才抬起頭,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說。“鍾縣長,於書記她己經走了!”
再次聽到同樣一個訊息,鍾德興又震驚的後退了兩步,感覺精神有點恍惚,看著林芳菲的目光十分呆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鍾德興彷彿喪失了理智似的喃喃自語道。
林芳菲還不知道鍾德興和於欣然的關係,見鍾德興聽到於欣然的訊息,受打擊成這樣,她甚是意外和驚訝。
“鍾縣長,這是真的!”林芳菲十分肯定的說。“於書記她真的己經不在了!”
“林院長,你聽誰說的?於書記還那麼年輕,她怎麼可能就……”鍾德興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似的,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參與搶救於書記,親眼看見她沒了呼吸了……”林芳菲聲音很低沉的說。“你還是節哀順變吧!”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姐,你怎麼忍心這樣……”鍾德興終於控制不住了,他蹲下身子,頭埋在膝蓋上,想放聲痛哭,卻哭不出聲音,眼淚只一個勁的流。
和於欣然相愛了好幾年,兩人的感情深似海,於欣然卻突然之間離去,叫他如何不難過?
就在這時,岑秀晴驅車趕來了。
從車上下來,岑秀晴一眼就看到蹲在縣城醫院門口旁邊的鐘德興,她快步走過來,輕輕的搖了搖鍾德興一下,淚眼婆娑的說。“鍾德興,你沒事兒吧?”
“岑縣長,你實話告訴我,於書記她真的走了?”鍾德興仍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抬起頭,眼淚己經將他的臉打溼。
“嗯!”岑秀晴點點頭,抬手擦了一下眼淚說。“是真的!我姐己經走了!”
“她現在真的在縣殯儀館?”鍾德興又問道。
“嗯!”岑秀晴又麻木的點點頭。
鍾德興任憑腦袋空白了好一會兒,才強打精神,在岑秀晴的帶路下,驅車來到縣殯儀館。
岑秀晴向縣殯儀館工作人員說明來意,一名工作人員將鍾德興帶到停屍房,指著擔架車上一具被白布所蓋著的屍體說。“這就是於書記!”
鍾德興看著擔架車上的那塊白布,心如刀絞,他顫抖著伸出手,想把白布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