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欺負女人,不佔女人便宜,心裡就不自在,是不是?”
鍾德興又是一陣哭笑不得。“岑縣長,拜託!又是你想歪了好不?接下來,咱們將要談論的工作非常重要,為了安全起見,我讓你關上門和坐的離我近一點,這難道有錯嗎?”
岑秀晴一聽,鍾德興說的也有道理,警惕性和心裡的不滿才減輕了許多。
“這是你的真心話?”岑秀晴以審視的目光看著鍾德興。
“真心話!比珍珠都還要真!”鍾德興哭笑不得的說。
“好吧!我信你一次!你敢撒謊,看我怎麼收拾你!”岑秀晴咬了咬牙,轉身把門關上,再坐到鍾德興對面。“好了吧,現在咱倆可以談工作了吧?”
“很好!”鍾德興滿意的點點頭,嚴肅的說。“岑縣長,全省新型現代化農業發展試點工作領導小組成立之後,組長肯定是由我來當了。兩個副組長,你覺得誰和誰當比較合適?”
岑秀晴不假思索地說。“其中一個肯定是遲玉鳴,那不用說!”
“遲玉鳴肯定不行!”鍾德興立馬否定。
“你說什麼,不讓遲玉鳴當副組長?”岑秀晴睜大眼睛,十分驚訝的看著鍾德興。“不大好吧?這麼重要的工作,遲玉鳴可是縣長,怎麼能不讓他參與到這項工作中?”
“這有什麼奇怪?”鍾德興不以為然的說。“遲玉鳴是縣政府一把手,我呢,算是縣政府二把手,哪有一二把手同時參加一項工作的?縣政府有很多重要的工作,我負責這項重要的工作了,遲玉鳴就應該抓別的重要的工作。再說了,遲玉鳴官職級別比我大,我當正組長了,你讓他當副組長,這合適嗎?”
岑秀晴想了想,覺得鍾德興說得也有道理,遲玉鳴可是縣長,鍾德興是常務副縣長,鍾德興己經當領導工作小組正組長,讓遲玉鳴當副組長,豈不是說,遲玉鳴的地位和作用不如鍾德興?
這樣的安排,遲玉鳴肯定也不樂意。
這麼淺顯的道理,她竟然沒想到!岑秀晴有些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