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胸膛氣息差不多消耗殆盡時,花無痕的手指如她預料中的一鬆。
“只怕北野烈永遠都想不到!”
花無痕譏諷的聲音,帶著一絲殘忍。
勾唇之間,臉頰的青筋不斷彈跳。
低垂眼瞼,看著因為新鮮空氣驟然湧入肺裡,捂著頸部咳嗽不已的花無心。
眼裡卻閃著一抹怎麼樣都無法掩飾的譏諷:“他的父皇撿了我父親吃剩下的女人,到現在他還是收了我玩剩下的女人!”
聽著這句讓人噁心的話,花無心看著地面的眼眸瞬間冰寒。
花無痕在送那個女人進宮之前,終究還是幫她破了身。
其實,這個也是她早就預料到的事情。
花非夜既然排那個女子假扮她入宮,就不會留下任何一點破綻。
若是北野烈一旦發現那女人不是處子,所有的事情都露了陷。
但是,花無痕親自幫那個女子破身,根本就不是因為怕露陷。
他恨北野烈!
現在的結果,就是花無痕最想看到的!
而且
花無心腦海裡不由得浮現起那天自己在瑞祥宮外面,聽到太后對花非夜的軟語輕言,心裡不由得冷笑一聲!
花無痕嘴裡對太后用詞,根本就不像是在說他自己的母親。
太后為了自己的情人私生子,不惜陷害自己的另一個兒子。
到頭來,只怕她什麼都得不到!
若不是花非夜心裡對太后根本無情,花無痕又怎麼可能如此鄙視自己的母親?
各強齊聚【6】
若不是花非夜心裡對太后根本無情,花無痕又怎麼可能如此鄙視自己的母親?
想著這些,花無心低著的臉上頓時露出了譏諷笑意。
太后雖然貴為堂堂北烈國一代主母。
算起來,最後終究不過被一個男人利用的工具而已。
也許,當年她的進宮,都是她心愛的男人一手安排的。
而花非夜表面上拒絕朝廷的賜婚,似乎在像太后表示著忠心。
事實上呢?
成不成親,不過也就是一個名義而已。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空裡,不成親卻是可以納妾!
花非夜根本什麼都沒有損失!
心裡暗自嘲弄的時候,花無心心裡卻也猛地有些凜然起來。
往上輕揚的嘴角,也逐漸平復下去。
若是這樣,那花非夜對那個天下人都夢寐以求的位子,也是從多年之前就開始佈局了。
花無心藉著咳嗽的時間,慢慢整理這個突然出來的訊息時,剛才把小麗拖下去的侍女快步走了進來。
“回稟皇后!”
對著她屈膝行了一個禮,抬眼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花無痕。
遲疑了一下,才是吶吶的開口:“剛剛奴婢處理小麗屍首的時候,不慎被敬事房的李總管看到了。”
這個話,讓花無痕的臉色頓時一冷。
視線猛地落到侍女身上,也不開口詢問,等著她自行往下說。
“對小麗死因,李總管倒沒說什麼,只是”
說著,停下來來再次偷瞥了眼花無痕,才低聲開口:“他說鳳翔宮裡的侍女都是定數的,如今少了一個,就要重新指派一個過來!”
花無痕微微頜首間,侍女的聲音再度響起:“現在那人,就在院門外侯著!”
各強齊聚【7】
花無痕微微頜首間,侍女的聲音再度響起:“現在那人,就在院門外侯著!”
“那麼快?”
花無痕聽著這句話,頓時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側臉看向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