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裡同時輕笑出聲:“太后不好好的在瑞祥宮裡和花丞相纏綿,來無心這個冷宮做什麼?”
“你”
太后左右看了看,深吸了一口氣,踏上臺階越過花無心的身子,徑直走到花無心之前坐著的椅子上坐下。
在花無心反手掩上房門的時候,臉色更是一沉。
“你到底給無痕吃了什麼藥!”
太后注視著花無心的眼裡,是濃濃的恨意。
怒極之下冷笑出聲:“居然讓無痕鬼迷心竅,為了你這樣一個女人,勸說丞相違背和聖地之間的結盟!”
聽到這裡,花無心頓時明瞭。
怪不得太后如此氣急敗壞的神情,卻還能忍得住到了房裡才發作,原來是關乎這件大事。
變故突生【5】
怪不得太后如此氣急敗壞的神情,卻還能忍得住到了房裡才發作,原來是關乎這件大事。
想著這些,花無心眼裡譏諷意味更甚。
說實話,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當時花非夜會選擇了太后做臥底。
而且,北野烈的父皇怎麼就相信了這樣一個女人,到了最後還死在她手裡。
太后這樣沉不住氣的性格,根本就不適合做一個可以辦這樣大事的人。
也許
想到這裡,花無心提了提嘴角。
也許這中間還有太多的事情和因素,是她想不到的!
太后把花無心往上輕揚的嘴角看在眼裡,莫名其妙的心裡怒意驟然消失。
取代的,是一種連她也說不出來的懼意。
後面的怒叱聲,到了嘴邊也變得有些底氣不足:“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無痕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聽到太后這個近乎哀求的話,花無心不由得高挑了一下眉毛。
靜靜地注視了太后好一會兒,等她心裡那些莫名升起的懼意達到了頂峰的時候,面色猛的一沉:“當時你服食下那個藥物的時候,是不是早就知道北野烈生下來是什麼樣子!”
“哀家”
太后說了兩個字,後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好一會兒,猛地咬了咬牙,冷笑一聲開口:“就算是,那有這麼樣?”
猛的站起來,走到花無心身邊。
“男為天,女為地!”
迎視著花無心驟然冷如冰霜的眼眸,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開口:“我們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男子!”
聽著太后這樣不算是承認的坦白,花無心不由得勾唇嘲弄一笑。
變故突生【6】
挑眉,譏諷的開口:“若是我沒有記錯,太后你應該是北烈國的一國之母,你嘴裡說的天是誰,男人又是誰!”
說話時,花無心心裡實在是怒意難平。
該死的!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
她真的是在明知道後果的情況下,吃下當年那個藥物的!
聽著花無心刺耳的譏諷聲,太后心裡猛地一震。
張嘴想罵,想到花無心原來那兩巴掌,又不敢開口。
仲怔了半響,緊繃著臉一言不發往外走去。
“太后,你是否記得當年懷北野烈十月身孕的感覺!當時在你心裡,那肚子裡的是和你血脈相連的兒子,還是你用來討好他人的工具!”
太后才走到門邊,就被花無心說出來的話弄得身形一震。
等花無心話音落下,猛地轉身,死死的盯著花無心。
垂在腰際的手指,用力攥起又鬆開,再攥緊。
若不是她知道,和花無心動手只有自取其辱的下場,一定會回身狠狠的撕裂花無心那張勾起嘲弄笑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