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很明顯雍正認定的接班人是元壽,對弘時不過就是父子之情罷了。畢竟曾經有幾年的時間,弘時都是雍正的獨子。雍正肯定對他也曾經寄予過很大的期望,現在不管那期望還有沒有,那份骨肉血脈的親情卻還是在的。
當然啦,如果弘時再這麼折騰下去,這份親情肯定也會逐漸的被磨光,而就雲錦瞭解的弘時,讓他不折騰出事兒來,怕也是很難。只是雲錦雖然預料到了這種結果,但她也明白,在雍正還沒對弘時死心的時候,自己只能順著他的心意來勸慰。至於說弘時會不會象她話中所說的那樣,有認清敵我、翻然悔悟的一天。就雲錦看來,這種可能性基本上是等同於零,但如果真的會有奇蹟發生的話,雲錦當然也是樂見的。這樣雍正就不用再為他煩惱傷心了,而自己也不用再擔心弘時會對元壽他們不利了。
“聯去弘時那裡一趟。”雍正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對雲錦說道,“如果到給皇額娘請安的時候,聯還沒有回來,你就先過去,替聯在皇額娘那裡圓一下
“縣額娘那裡有臣妾侍候著,皇上不用擔心,只是”。雲錦看看雍正的面色雖然還是不大好看,但比起網過來的時候,火氣已經是小了不少。又看了看窗外,然後柔聲說道,“看天色好象就要下雪了,皇上的身子又不大爽利,就別到處走了,還是把弘時叫到這邊來吧,臣妾可以自去寧壽宮給皇額娘請安,騰出這長春宮來給你們父子談話
“無妨”。雍正淡淡的說道。“聯坐著御輦,不會受涼的,聯就是要去看看,弘時這個不孝子每天都在做些什麼?”
“那臣妾去給您拿披風。”雲錦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卻還是起身往杭下去。
“有什麼話就說吧”。雍正伸手拉住了雲錦的胳膊,“你什麼時候跟聯說話也這麼吞吞吐吐的了?。“其實也沒什麼”。雲錦停住了下炕的動作,“臣妾只是突然想到永仲天折那天,弘時看到咱們時那提心吊膽的模樣,這會兒皇上過去了。怕是又會讓他們心中恐慌,那田氏離生產之日應該也不遠了,臣妾擔心她為了躲避您,再出什麼閃失。”
“她算是個什麼東西”雍正臉又沉了下來,“聯還要躲她不成?”
“臣妾不是那個意思”。雲錦趕忙說道,“若只一個田氏,臣妾才不管她呢,只是她現在不是懷著咱們皇家的血脈嗎?”說到這兒,雲錦搖了搖頭,“算了,皇上說的對,萬沒有叫您迴避她的道理,臣妾這就去給您取披風
“去叫蘇培盛來雲錦下據之後,卻沒先去給雍正取接風,而是走到門邊,時在外面侍候的綠語吩咐道。
“蘇培盛”因為要隨時聽候雍正的吩咐,蘇培盛本就離的不遠,所以馬上就進來了,雲錦一邊從櫃子裡往外取披風一邊吩咐他道,“皇上要去三阿哥那兒,去把御輦備好了,手爐腳爐也都重新添上炭火。”
“瞧蘇培盛答應一聲,“奴才馬上就去準備
“還有”。雲錦點了點頭,又接著說道,“現在天涼,又是快要下雪的樣子,一路上你們一定要小心侍候著。到了三阿哥那裡,一定要將御輦抬到屋子門口,切莫讓皇上著了涼
“奴才記下了蘇培盛行禮答應著。
“好了,去準備吧。”雲錦揮手示意蘇培盛退出去。
“主子”這時綠語捧著雍正的朝服走進來,“皇上的朝服已經熨幹燙平了凹曰甩姍旬書曬齊傘,一:,我雲錦伸手接過來。展開檢查了一遍,然後問雍山幾。“皇上,這上面的水印已經看不出來了,您是換上朝服,還是就穿這件常服?”
“就穿這個吧,也別換來換去的了。”雍正挪身到坑邊,綠語忙走過去,侍候他穿鞋,雲錦則把朝服掛到櫃子裡,然後又過來幫他繫上披風。
“皇上”雲錦邊往出送雍正,邊關切的對他囑咐道,“到了弘時那裡,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