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且不說她為了不讓雍正猜疑。根本就沒,凝垃什麼只屬於自己的勢力,就是她有,這時候也是萬不能動的。
現在雲錦並不能確定雍正是不是在懷疑自己,如果根本就沒有,自然就什麼動作都不需要做,如果確實有,那麼這時候做動作,就無異於是火上澆油。
不過,有一點雲錦是可以確定的,雍正就算是對自己起了疑心,就算是對自己有了怕有了恨有了嫌惡,但應該是不會想置自己於死地的,也不會因此廢了自己的後位,因為那樣孩子們的身份和地位就會受到影響,雍正可能不是好老公,但卻一定是個好父親,這點也是雲錦能確信的,所以他最多也就是從此對自己相待如冰,讓長春宮成為實際意義上的冷宮罷了。
既然如此,雲錦覺得將這個決定權交給雍正其實也沒什麼了,反正自己的理想不就是混吃混喝平安度日嗎?當一個不受寵的皇后,豈不是正符合條件嗎?先,不受寵的皇后也是皇后,以雍正的重規矩程度,吃喝供應上絕不至於虧待了,再有,不受寵的皇后想來也是不會有掌管後宮之權了,這樣日子也會悠閒的多。
雲錦其實最擔心的還是她的孩子們,但想到自己並不是真的被打入了冷宮,只是不受寵了,而且宮裡有母后皇太后在,宮外有十三阿哥和十六、十七阿哥等人在,再加上雍正對他們的喜愛,雲錦倒不用太過擔心,更何況現在元壽已經長大了,照顧幾個弟妹應該還是有些能力的。至於雲錦自己會不會因為雍正的寵愛不在而心痛傷心,她卻並不願意去多想,也可以說她是不敢去想,等真有了那麼一天再說吧,想來痛肯定是要有的,不過痛啊痛啊的,總有一天會習慣的。
等雲錦想明白了做出決定的時候,已經進入到了雍正三年的二月,這時候雍正為康熙服孝之期已滿,雍正親自到太廟行了拾祭禮,諸王大臣恭請他於乾清宮聽政,一應齋戒之處俱照吉禮舉行,另外圓明園也已經收拾停當,皇上隨時可以駐蹕。可是雍正說,皇考皇批雖然有輕重之別,不過做為他的私衷而言,卻不想分視,所以外廷吉禮按照國家典制舉行,但在宮中,他卻是還是要盡到人子之禮,至於駐蹕圓明園之事,也等守孝之期滿再說。
這一點雲錦很佩服雍正,德妃娘娘是如何對雍正的,知道的人不在少數,而且就禮法而言,雍正並不需要真為她守孝這麼長時候的,可是他卻偏偏要這麼做了,不管是出自真心也好,裝樣子也罷,都是不容易的。要知道雍正並不是一個陽奉陰違的人,他說守孝就一定會按規矩來,想想之前因為弘時在孝期內弄出孩子而引出的那些個皇室宗室孝期不恭的事兒,就知道要做到這些其實是並不容易的,可不是那麼好裝的。
雍正登基之時,以“恐哀慼之中思慮不到,或有差誤”為由任命了四個總理大臣,其中隆科多已經失勢被免,現在雍正為康熙服孝期已滿,剩下的三人自然也要上書懇辭,雍正照準之外,自然也要對這三人進行獎賞。只是人不同,這獎賞自然也不同。
對馬齊,雍正則只一句“亦著議敘”囂,完了。對十三阿哥,雍正說他“悉心辦理諸事妥協,所委大小事務絲毫不芶。小心謹慎,碑盡忠誠。”要“從優議敘”後來決定要賞允祥一個郡王世爵,隨他自己在諸子中指定一人領受這個封爵,這樣的思典實在是太重太大了,雍正的兄弟能封到郡王的也不多,十三阿哥哪能讓自己的兒子受爵,於是堅決不敢領受,最後雍正只好改變了獎勵辦法,每年給十三阿哥增加俸祿一萬兩銀子。
如果說雍正對十三阿哥的恩寵是有如夏天般火熱的話,那麼他對八阿哥就如冬天般的殘酷無情了,雍正對他的表現說的最多,只是說的全是他所做的錯事,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允俱有罪無功,不應議敘。”沒過多久,雍正又將八阿哥的鐵桿支持者鄂倫岱坐廉郡王黨奪職削爵,往盛京,由那個查過隆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