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滴精油,放在取暖之物的旁邊,烘出味道來就行了,這樣一來屋裡既有了香氣,也不會覺得燥了。”雲錦笑著指給烏喇那拉氏看。
“嗯,看起來也真是簡單,只是沒想起來而已,我原來也曾經讓他們把精油滴到薰香裡,可是那個味道卻是有些太沖了,還是這樣好,我回去也讓他們照著弄來。”烏喇那拉氏點頭讚許。
“爺、福晉,快過來請坐吧。”雲錦這屋裡配備有一把躺椅和一把搖椅,鋪得厚厚的,雲錦沒事時就在上面躺一躺,現在當然是要讓給這兩位領導來坐了。
“我不坐那個,”四阿哥看了躺椅一眼,卻轉頭向另一邊的正統的椅子那兒走去。
“爺,這個院子可是您的地方啊,您和福晉來了,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了,”雲錦上前擋住他的去路,“這大冷的天兒,您兩位一路過來,想來也是凍得不輕,還是坐這兒吧,既暖和,又舒服,爺,你就是不為自己,也得為福晉不是?”
四阿哥看了看雲錦,又看了看烏喇那拉氏,轉身又坐回到躺椅那去了。雲錦忙叫翠屏去服侍四阿哥,而自己則是親自去服侍烏喇那拉氏,她和烏喇那拉氏的貼身丫環一起,扶著她坐在搖椅上,又拿過羽絨被來把腿給蓋上。
“好了,雲錦,你也坐下,我們好好說說話。”烏喇那拉氏拉著雲錦手說。
雲錦坐在烏喇那拉氏身邊的板凳上。
“你們都下去吧。”四阿哥把屋裡的人都打發出去了之後,才舒服的向後靠在了椅背上。
“雲錦,在這裡可還住的慣?”烏喇那拉氏先開口問道。
“雲錦住的很好,謝福晉關心。”雲錦欠身行禮。
“這次的事兒,你可是嚇壞我了,”烏喇那拉氏拍著雲錦的手說,“當初訊息傳來之時,爺和我還真是為你傷心了好一陣子呢,幸好你吉人天相,轉危為安。”
“讓爺和福
了,是雲錦的不是。”雲錦的語氣中帶著一些歉意
“這如何又能怪的了你呢?”烏喇那拉氏嘆了一口氣,“說起來你的命也是太苦了,磕磕跘跘的一路走過來,弄到現在卻還是得躲在這個小院子裡。”
“能得福晉這般疼愛,就是雲錦前世修來的福氣,怎麼會命苦呢?”雲錦笑著說。
“雲錦總是這麼會說話,”烏喇那拉氏也笑了,“好了,不說這些個了,今兒個我和爺過來,給你帶來個新鮮物,快來看看你是否認得?”
“是什麼啊?”雲錦好奇的問道。
“你看看。”烏喇那拉氏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雲錦。
雲錦看了看四阿哥,又看了看烏喇那拉氏,才動手開啟盒子,一股熟悉的甜香傳了出來。雲錦定睛一看,不禁心中一動,是巧克力,沒想到這個時候已經有巧克力了。
“雲錦,你可識得此物?”四阿哥淡淡的問道。
“雲錦不認得,還請爺和福晉解惑。”雲錦馬上裝出一副懵懂的樣子。
“虧得如月還說你要是見了這東西一定會很高興的。”四阿哥隨意的說道。
“十格格,”雲錦一驚,“十格格也知道雲錦還活著嗎?”
“沒有,她不知道,只是她看了這個東西有些個感慨罷了。”四阿哥語氣平靜的說道。
那還好,雲錦鬆了一口氣,倒不是說十格格會對自己有什麼壞心思,要嚴格說起來她對自己也還是不錯的,只是雲錦怕她口風不緊,再為自己招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原來是十格格知道這個物什,所以爺就以為雲錦也會知道,”雲錦對四阿哥說,“其實教十格格的那個女子雖然有可能與無名有些關係,但畢竟是兩個人,所學當然也有不同,再說她們所處的環境也大不相同,教十格格與雲錦的自然也是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