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我們爺呢。”
“皇上會如何做,雲錦可說不好,”雲錦搖搖頭,“皇上心思深沉,雲錦從來就沒看懂過。”
“你就試著猜猜吧,”烏喇那拉氏期待的看著雲錦。
“雲錦就是猜了也是瞎猜啊。”雲錦有些為難,自己知道那點兒東西都是從小說裡看來了,也不知道對不對,有二月河這個專職挖陷井的,雲錦可有些不敢心裡沒底了,“萬一要是猜錯了,豈不是害了爺?”
“不管你是瞎想還是什麼,先說來聽聽啊,如果我們覺得你說得不對,不理會糨也就是了,”烏喇那拉氏不以為然的,隨後好象是想到了什麼,表情裡帶著一點懷疑的看著雲錦,“雲錦,你是不是知道我們爺現在負責看管太子,對他多有照顧,所以心裡有些不高興了?這個事兒,你可不能怨爺,其實爺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
“雲錦沒有不高興,”雲錦馬上澄清,“太子雖害過雲錦,但他現在已經得到報應了,雲錦怎麼還會在意呢,再說,爺與太子是兄弟,待他友善也是正常的,而且雲錦得蒙爺和福晉的多次庇護,才能保住性命,對您二位充滿了感激之情,哪裡會不高興呢?”
雲錦當然不能跟烏喇那拉氏說其實善待廢太子是自己給四阿哥出的主意,四阿哥沒告訴其他人自然有他的理由,再說四阿哥聽自己地話這件事本身,也會讓烏喇那拉氏心裡不高興的。
“你能這麼想就好,”烏喇那拉氏鬆了一口氣,“那你快說,你對這事兒是怎麼想的?”
“既然福晉堅持。雲錦只好妄自揣摸了。說地對與不對地。還請爺和福晉包涵。”雲錦見躲不過去了。也就不躲了。反正自己也想找個機會提醒下四阿哥地。
“別嗦了。快說吧。”烏喇那拉氏很著急。
“要叫雲錦看。四爺想地是對地。福晉不必太過擔心。”雲錦一邊給四阿哥和烏喇那拉氏倒菊花茶、加冰糖。一邊說道。“查證了八爺所做之事後。皇上或許會對幾位年長阿哥們有所懷疑。也有可能會有所處罰。但最終他老人家還是心疼兒子地。過不了多久就會沒事了。”
“你能肯定嗎?”烏喇那拉氏追著問。
“肯定雲錦是不能完全肯定了。”雲錦謹慎地說道。“雲錦只是覺得皇上一向仁孝。除非是罪無可恕。他應該是不會太難為自己兒子地。”
“既然你和爺都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烏喇那拉氏點點頭。又帶著一絲希翼地看著雲錦。“只是爺什麼都沒做。一定要受那個苦嗎?你有沒有辦法讓皇阿瑪對爺網開一面呢?”
“這個,”雲錦有些為難的看著烏喇那拉氏。
也知這烏喇那拉氏是不是因為太關心四阿哥而昏了頭,現在雲錦能怎麼幫四阿哥呢,跟康熙講情吧,這個時候肯定是不會過來地,難不成還讓雲錦修書一封,去給四阿哥講情不成,慢說雲錦的信又不是聖旨,不可能有那麼大的效用,就說在那個敏感地時候,四阿哥如果與眾不同的話,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你也是的,也不想想,她哪有這個本事,”四阿哥略帶埋怨的看著烏喇那拉氏,“再說了,大家全都被罰,獨我沒事兒,豈不招眼?”
“是我想左了,”烏喇那拉氏有些不好意思地對雲錦說,“雲錦你可別見怪啊,我也是急昏頭了。”
“福晉這說的哪裡話來,”雲錦笑著對她說,“您這也是心疼四爺,關心則亂嘛。”
“怪道太后寵你,皇上也疼你,雲錦真是善解人意。”烏喇那拉氏對雲錦笑笑說道。
“爺,”雲錦也對烏喇那拉氏笑笑,然後問四阿哥,“您覺得八爺他們會有什麼方法把您和其他幾位阿哥一起拖進去呢?”
“左不過是弄些個江湖義氣,來個同生同死罷了。”四阿哥淡淡的說道。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