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全部安排妥當之後。康熙這才放心地出發去遊玩了。
“大哥說有人要行刺他。”四阿哥眉頭又皺了皺。
“不可能吧,”雲錦不太相信,“都看守的這麼嚴了,還有刺客能跑進去?”
“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大哥說得言之鑿鑿地,”四阿哥淡淡的說道,“而且我問過看守的人了,他們說大哥每天晚上都要在各門加鎖的,看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的。”
“可是有誰會這麼做啊,”雲錦想不明白,“大爺都已經這麼慘了,就算是有什麼仇也報了吧?”
“也許是仇結得太深了吧?”四阿哥閉著眼睛,面色無波。
“會是誰呢?”雲錦一邊給四阿哥按著腿,一邊沉思著,“能進到看守這麼嚴密的地方去刺殺,想來也不會是普通人了,會是誰呢?與大爺結了這麼大的仇,對了,爺,是不是八爺他們啊?”
四阿哥象是沒聽到一樣,一句話也不講。
“想想也有可能啊,”雲錦接著說道,“他們會覺得是因為大爺跟皇上說的那句話,才讓八爺多年地經營成了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不就說是仇深似海了嗎?要是這麼說地話,就能說的通了,是吧,爺?爺,您怎麼不說話?睡了嗎?”
“哪那麼多話說?”四阿哥淡淡的說著,“按完了吧?按完了就睡覺,我累了。”
“不是沒事聊聊天嘛,”雲錦嘟嘟嘴,“這個時候倒知道累了。”
“你睡不睡?”四阿哥冷冷的說道。
“睡,”雲錦拉長了聲音答應著,“馬上就睡了。”
雲錦將外衣脫了下來,然後掀開被子躺在四阿哥身邊,剛躺好,四阿哥的手就伸了過來。
“爺,”雲錦按住四阿哥伸進自己胸前地手,“您不是說累了嗎?”
“這個事兒可不累。”四阿哥堅定的撥開了雲錦地手,將她摟過來,壓入身子底下。
“爺。”雖然嫁四阿哥有些日子了,但做起這種事來雲錦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安靜點兒。”四阿哥俯下頭,堵上了雲錦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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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在京城裡忙這忙那,累死累活的時候,年羹堯卻在朝鮮作威作福呢。
這次他與敖奉了康熙的旨意去朝鮮宣頒敕命,本來就是要去找麻煩的,所以他們在三月二十九日從會同館出發之後,才著人通知了朝鮮駐京城的譯官,弄得他們手忙腳亂地,拼命趕時間,“平安道補將咸鏡道驛馬四十匹,黃海道補將江原道驛馬二十匹,無分晝夜入送”,這才搶在年羹堯他們到朝鮮之前,通知到了朝鮮的君臣。
朝鮮得到訊息後,趕緊安排了遠接使、中路問安使和問禮官等多人去迎接清朝地使者們,結果中路問安使李昌齡又稱自己病重,遲遲不能出發,急得朝鮮君臣們一個勁的催促,終於等到這個中路問安使可以出發了,可是另外一邊居然又出事兒了,在送到漢城地馳啟中,忙中出錯,居然將清朝使臣的先遣將官洪世昌地名字,錯寫成了金益萬了。幸虧發現的早,又趕忙通知各處改正過來,千萬不能對敕使們稱呼錯了。
可是中路問安使接到了敖和年羹堯之後,還是不能確定到他們到漢城的時間,因為他們走得很快,有的時候直接會越過一些驛站,讓朝鮮的接待人員很是頭疼。而且年羹還跟他們說,自己不吃四個腳地東西,只吃鵝鴨海參等食物,得此訊息後,朝鮮那邊又連忙通知一路上的接待人員趕緊著改菜譜。
可是剛改完之後,清朝的使臣們又發話了,他們說這一路上的宴享,先都一律停減,早晚吃喝茶飲驛館都已有所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