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又想去扶四阿哥坐上躺椅。吃他瞪了一眼才做罷。沒辦法。看著他那張沒有血色地臉。心裡總也是不踏實。
等四阿哥躺好之後。雲錦拿條棉被就要蓋在他地身上。
“幹什麼?”四阿哥伸手攔住了。
“給爺蓋上啊。省得您著涼不是。”雲錦理所當然地樣子。
“著涼,這大熱天地,怎麼可能著涼,”四阿哥臉色更不好了,“我看你是誠心想讓爺再中暑吧?”
真是好心被雷劈,雲錦悻悻的放在手中的棉被,這人都病成這樣了,還這麼彆扭,不過,看著那厚厚的被子,好象在這個天氣裡蓋是有些太熱了,還是拿條薄地過來吧,如果他再不許,就扔到他頭上。
還好,四阿哥雖然依然不是那麼情願,但還是接受了這張薄被,只是沒讓蓋住全身,蓋了雙腿而已,雲錦也省得發那東獅之吼了,不過就雲錦那個老鼠膽子,即使是四阿哥還不接受,想來她也是不敢亂來的,或許只有四阿哥在場的話,還有那麼一點點地可能,問題是現在烏喇那拉氏也在啊,雲錦當然不會做出什麼出格之舉了。
“福晉,這些日子照顧爺的身子,想來是累壞了吧?”雲錦看烏喇那拉氏正在那裡啜著酸梅湯,關心的問道,“您可要多保重啊,爺已經病了,您可不能再累倒了,那咱府裡可就要塌天了。”
“瞧雲錦這張嘴,我哪裡有這麼重要,”烏喇那拉氏放下碗,笑著說道,“再說我也沒累什麼,幸好是找了個好大夫。”
“是嗎?”雲錦驚喜的看著烏喇那拉氏,“這次不是宮裡太醫來看地?”
“當然不是了,因為上次如霜的事兒,我算是看出來這些個太醫的本事了,怎麼敢拿爺的身子去讓他們糟踏,他們倒是來開方子了,可是我沒讓用,”烏喇那拉氏搖搖頭說道,“上次不是說要從外面請大夫嗎?我已經找著一個了,醫術是極好的,只是怕他也犯了太醫那些個毛病,所以不敢告訴他我們的真實身份,先在外面養著,爺這次地病就是讓他看好的。那太醫開地方子,我也讓他看過了,他說都是些中正的方子,滋補是極好地,但卻是見效不大的。所以說啊,幸虧沒聽太醫地,不然爺還不一定要遭多長時間的罪呢。”
“真的,那可是太好了,”雲錦看了看四阿哥,他閉著眼在養神,好象沒聽到烏喇那拉氏的話一樣,面色平靜,“只是這大夫養在外面,看起病來怕是不方便吧?”
“那也沒辦法,”烏喇那拉氏嘆口氣,“要是讓他知道了爺的身份,怕又不敢下藥了。”
“那大夫對爺的病是怎麼說的?”雲錦關心的問道。
是勞心過甚,氣血虧損,”烏喇那拉氏溫柔的看著四說是這次的病醫好之後,也要好好的歇息調養一番,才能徹底的把身子恢復過來。”
“那爺能做到嗎?”雲錦看了看四阿哥,小聲的問烏喇那拉氏。
“這次可由不得爺了,”烏喇那拉氏倒是有意把聲音放大了些,“爺這次生病可是嚇壞我了,再不能由著他作踐自己的身子了,這次我把他送你這兒來,也是想讓他清清靜靜的好生歇息些時日,省得在府裡,這事兒那事兒的不得安生。”
“爺在雲錦這兒休養當然是沒問題了,”雲錦說道,“只是爺的身子不用再看大夫了嗎?”
“那大夫已經開了方子了,我會按時給爺送藥來的,”烏喇那拉氏笑著說道,“有需要的話,再接爺去外面看病也是一樣的。”
“爺不用宮裡的太醫,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雲錦還是有些擔心,這些個皇子的脈案康熙都是要看的,上次八公主的事兒是事急從權,康熙才不追究的,現在四阿哥這兒居然也不用太醫了,康熙那兒知道了能高興嗎?
“誰說不用太醫了?”烏喇那拉氏笑了笑,“他們該請脈請脈,該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