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什麼藏著。她只是身子不好。所以才在別院休養地。”四阿哥拒絕了九阿哥地要求。“實在是不方便見客。”
“客?四哥。咱們兄弟之間可不能算是客吧?”九阿哥笑著搖頭。“再說了。如果小四嫂身子不舒服。那我們做兄弟地就更應該前去探望了。”
“你們地心意。我代她領了就是了。”四阿哥淡淡地說道。
“九弟。”烏喇那拉氏帶著侍女走了進來。一邊讓她給九阿哥上茶。一邊笑著說道。“你可是有日子沒登我們地門了。怎麼來了就給我們爺出難題啊?”
“這又是什麼難題了?”九阿哥不以為然,“我只是想見見小四嫂而已,難不成她還見不得人不成?”
“還真讓九弟說著了,”烏喇那拉氏嘆了口氣說道,“這個鈕祜祿氏啊,身子本來就有病,這才送到別院休養的,剛剛有點起色,這又懷上了,一天到晚的吐個不停,連床都起不來了,九弟你說,她這種樣子能見人嘛,你這是不是在難為我們爺啊?”
“真的這麼嚴重?”九阿哥明顯地不信。
“這種事兒哪能騙人啊,”烏喇那拉氏看著九阿哥,“宮裡的太醫現在都已經住到別院去了,不信你可以問皇阿瑪啊。”
“四嫂這說的是哪裡話,小弟不信誰的,也不會不信四嫂的啊,”九阿哥也只好放棄了,“這事兒是小弟唐突了,等以後小四嫂身子好些再說吧。”
“嗯,等她身子好些,我一定讓她謝謝九弟的關心。”烏喇那拉氏笑著說道。
九阿哥見自己的目的沒有達成,興致也不高了,隨意跟四阿哥和烏喇那拉氏敷衍幾句之後,就告辭而去了。
“爺,看來他們是有些懷疑了。”烏喇那拉氏對四阿哥說道。
“沒關係,先拖著再說吧。”四阿哥淡淡的說道。
“爺,您真不去雲錦那裡看看,她這兩天吐得可是很厲害地。”烏喇那拉氏問四阿哥。
“我只怕我一去,接著就有人跟上門了,”四阿哥搖搖頭,“還是你多去看看吧。”
“也好,妾身會跟雲錦說的。”烏喇那拉氏點點頭。
“麻煩你了。”四阿哥看著烏喇那拉氏說道。
“爺,跟妾身還用的著說這個嗎?”烏喇那拉氏笑著說道,“這話啊,妾身跟雲錦也說過的,妾身巴不得常有這種麻煩呢,所以,前兒個妾身跟爺說的那個事兒,爺可得好好的想想啊。”
“行了,不就是常到耿氏那裡去嘛,”四阿哥點點頭,“依你就是了。”
“那好,妾身會跟大家說清楚,讓大家以後晚上不要隨便什麼事兒就勞煩爺跑來跑去的,”烏喇那拉氏接著說道,“讓爺能好好的歇一歇,也好讓我們府裡的人丁興旺起來。”
“內院的事兒,你就看著辦吧。”四阿哥很隨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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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錦這時候並不知道外面這些事兒,她考慮不了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這幾天她基本是吃什麼吐什麼,難過的要死,因為怕影響到胎兒,太醫開的藥雲錦也不敢吃,只能是硬抗著,太醫對她這種不配合地病人氣得要命,一迭連聲的要回去稟告皇上。雲錦吐得全身都沒力了,也沒精力搭理他們,隨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倒是烏喇那拉氏派過來地那個照料過八公主的大夫,用針炙地方法,能讓雲錦孕吐的症狀多少能緩解一些。
四阿哥這些日子沒過來,雲錦心裡雖然有那麼一點點不舒服,但也有那麼一些些慶幸,自己現在這麼蓬首垢面地,讓四阿哥見了很毀形象的,做為一個女人,當然希望自己在愛人的心中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