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我原來是腐朽不成?如果我要是腐朽,那我們爺成什麼了?”
“好了,別逗悶子了,趕緊回去把臉洗了吧。”四阿哥瞅了瞅雲錦說道,“看著這張臉說話也是彆扭。”
“那雲錦洗完臉,就去為爺和十三爺準備些吃食吧。”雲錦對四阿哥笑著說道。
“你且安分些吧,洗完臉就回來坐著,”四阿哥瞪了雲錦一眼,“準備吃食的事兒,自有下人們去做。”
“好,就聽爺的,十三爺少坐,雲錦一會兒就回來。”雲錦點頭答應著,由翠屏扶著回屋卸妝去了。
“四哥,你說的沒錯,這剛一見,是讓她嚇一跳,可等她一開口,那神情,那舉動,雲錦的樣子就出來了。”十三阿哥對四阿哥說道,“看來真是禁不起細端量。”
“所以我才要你幫著留意些,看情況不好,就打個圓場。”四阿哥順著十三阿哥地話往下說。
“四哥放心,這點眼力勁兒我還是有的。”十三阿哥點點頭,笑著答應了下來。
“爺,”這哥兒倆正商量著到時如何讓雲錦能快進快出,以便不讓那些個精地似鬼的兄弟們起之時,雲錦又回來了,“其實不用這麼費事兒,如果能請得一個人到場,這些麻煩就都沒有了。”
“哦,你說的是誰啊?”十三阿哥先問了出來。
“還有誰能有這麼大份量,當然是皇上了。”雲錦小心的坐了下來,笑著回答。
“你當我沒想過,”四阿哥看著雲錦坐好了,才開口說道,“只是皇阿瑪哪是那麼容易請過來的,以前他老人家過來是暗訪,倒還沒什麼,可這個宴會是我請兄弟們的,皇阿瑪哪裡會輕易過來,我就算是去請,也只能是落得個碰壁而回地結果,反而會讓皇阿瑪認為我不懂事。”
“或者可以請太后幫個忙,反正皇上也不希望雲錦的身份暴露地。”雲錦想了想說道,“其實就算雲錦這次沒讓其他爺們認出來,也不見得他們就會死心,也許他們會認為自己見到的這個人可能是原來地鈕祜祿格格,但卻並不是真正懷孕的那個人,又或者乾脆就認為這個人既不是原來地鈕祜祿格格,也不是懷孕的那個人,而只是一個長得與雲錦和原來那個鈕祜祿格格有幾分相象地人而已。如果皇上也來了,雲錦直接見了皇上,他們就不會有這個心了,畢竟爺是不會欺君的。”
“四哥,雲錦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十三阿哥點點頭,“如果皇阿瑪不來,他們就算是沒認出雲錦,也不會從此就會消了心的。”
“太后的年紀大了,最好還是不要讓她老人家煩心,”四阿哥搖搖頭說道,“還是找個時機,我去跟皇阿瑪說說看吧。”
錦想想也明白了四阿哥的意思,如果找太后幫忙跟兒,康熙肯定會同意,但心裡卻一定會有反感。他會認為自己與四阿哥是拿太后來壓他,是利用太后的感情,是利用他的孝心,如果他來參加這個宴席,心中卻因此有了芥蒂,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雲錦不禁為自己這個愚蠢地想法而感到慚愧,難道說女人懷了身孕就變笨了不成?
“還是爺想得周到,是雲錦疏忽了,”雲錦不好意思的說道,“如果請皇上過來太麻煩,那就算了吧。那些個爺們愛懷就懷去,只要皇上不追究,他們又能拿雲錦如何呢?”
“行了,這事兒我會看著辦地。”四阿哥白了雲錦一眼,“你就別想那麼多了。”
“對了,雲錦,”十三阿哥笑著轉移了話題,“知道嗎?你和葉大夫弄的那個藥浴,現在可是造福了很多人呢。
前些日子大學士李光地身患毒瘡,雖然皇阿瑪賜了他坐湯,但聽說他私下裡也是用了這個呢。”
大學士李光地,雲錦在現代只是聽過這個名字,到了清朝對他也沒了解多少,只是從聽到的一些隻言片語中,知道他算是程朱理學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