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了。”雲錦笑了笑道。“這是用牛奶煮得。自然香濃些。”
“你難道不覺得良妃娘娘可憐嗎?”四阿哥也趁熱喝了口奶茶。然後看著雲錦問道。
“當然覺得啊。”雲錦坐到元壽地小車邊。“雖然雲錦在宮中與良妃娘娘沒什麼來往。但她名義上總也是爺地母妃啊。又是個大美人。就因為生了那麼個兒子。落得這樣地結果。當然很可憐了。”
“照雲錦這麼說。良妃娘娘地是八哥地錯了?”十三阿哥很感興趣地問道。
“當然啦,”雲錦一邊逗弄元壽一邊說道,“要不是八爺整出那麼多事兒來,皇上也不會那麼說良妃娘娘,所以,元壽啊,你可不要跟他學啊,否則額娘就要被人說成樂戶出身的賤婦了。”
“胡說什麼呢,”四阿哥不高興了,板著一張臉,“說老八就說老八,拉扯上自己做什麼?而且皇阿瑪的話也是你能隨便評斷的?”
“是,雲錦失言了,”雲錦衝四阿哥討好的笑笑,“其實雲錦也知道,皇上對良妃娘娘已經很好了,就說十二爺的額娘,出身總也比良妃娘娘好些吧,現在卻連個嬪都沒有封上呢。”
“那就你看,皇阿瑪為什麼要那麼說良妃娘娘呢?”十三阿哥饒有興味的接著問道。
“其實這點事兒爺和十三爺肯定早就想明白了,偏要再來考雲錦,”雲錦瞄了瞄四阿哥,“雲錦說對了也沒個獎賞,說錯了還得捱罵,何苦來哉。”
“四哥,”十三阿哥失笑的看著四阿哥,“雲錦現在財迷越發的重了,連說個話都要賞了。”
“你現在越發的憊懶了,”四阿哥淡淡的看雲錦一眼,“字也不練了,書也不看了,要是連事兒也不想了,這腦子還要來做什麼?”
“雲錦倒是不圖那個賞的,只要說錯了爺不怪罪就是了。”雲錦笑著看四阿哥。
“就說你的吧。”四阿哥衝她白了一眼。
“既然爺讓雲錦說,那雲錦就且胡亂猜猜看,反正也只有兩位爺聽到,說了也沒什麼,”雲錦笑了笑,把自己的想法整理了一下“雲錦猜,皇上之所以會這麼說良妃娘娘,是給八爺留著面子呢,是對八爺的保全之意。”
“哦這個說法倒是新鮮,快說來聽聽。”十三阿哥看了看四阿哥,催著雲錦快說。
“那張明德謀刺皇太子一事,八爺都做了什麼,大家都清楚,皇上心裡也必是明白的很,只是他如果真要是追究到底的話,那八爺想必是早就沒有現在這份自在了吧?大爺現在是個什麼樣子,那就是前車之鑑了。”雲錦娓娓的述說著“皇上不想按八爺在張明德一案中的罪過來處罰他,自然要另找理由了,所以良妃娘娘的身世才會被皇上拿來說事兒,說白了,良妃娘娘是替兒子受的這份罵呢。”
其
代,雲錦看小說時到康熙這麼說自己的女人,自媽,也是覺得他太沒有人情味,太殘忍了,可真正接觸了這些人,才明白“事情都是有兩面的”這句話。當然雲錦也不是說康熙這麼罵自己的女人就是對的只是如果八阿哥不去謀奪諸位,康熙也不會如此大罵良妃的,他也是對八阿哥太失望了。
當然八阿哥做為一個皇子,想出人頭地也不能就說他錯了,可是也得分是怎麼個爭取法啊不成為了這個理由就可以去殺人放火啊。張明德這個事兒實實在在是八阿哥做出來的,還有這次康熙處置黨附太子眾人的導火線景熙首告託合齊結黨會飲案,簡單來說是在多羅安郡王馬爾渾去世後不久,鎮國公景熙首告步軍統領託合齊父子於馬爾渾喪期內宴會及貪婪不法各款而這鎮國公景熙就是八阿哥的妻舅,這種種的事兒,不能說都是巧合吧?
就即使是這樣,康熙對八阿哥也是手下留情、仁至義盡了,把一個刺殺皇太子的嚴重的罪名全讓老大那個不爭氣的東西背上了,如果他要是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