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送元壽回來的時候,也不會說這個,再說她也未見得全都知道,興許李氏和年氏的心理她能猜著一些,但十四阿哥的事兒,烏喇那拉氏可是全然不知的,當然也更不可能知道十四阿哥還跟德妃娘娘說了些對四阿哥用元壽來取寵皇阿瑪的不滿。
“福晉,今兒個是累著了吧?”雲錦讓奶媽帶著元壽先進裡屋去喂點吃的,而自己則是給烏喇那拉氏按著肩膀。
“我不累,”烏喇那拉氏抓著雲錦的,“你別忙了,趕緊坐下來,我們好好說會兒話,一會兒我還得回府呢。”
“是。”雲錦答應著坐在烏那拉氏的下首,“福晉,元壽現在可是淘得緊,今兒個在宮裡沒惹什麼禍吧?”
“怎麼會呢?”烏喇那拉氏笑把康熙壽宴上的盛況說了一遍,“元壽最是招人疼的,今兒個就他出風頭,可說是人見人愛呢。”
“晉也是太誇張了,能做到人見人愛的,那是神,不是人。”雲錦笑著說道,“大家只是看爺和福晉的面子上,說他些好話罷了。”
“就算不是所有人,也是大多數吧。”烏喇那拉氏臉上笑著,但心下卻是一沉,雲錦這話讓她想起了德妃娘娘對元壽的態度,元壽當然是不可能討得所有人的歡心,只是他的親祖母對他也是冷冷淡淡,就很讓她不能理解了。
“福晉,明兒個德妃娘娘的壽辰,”因為德妃娘娘的生日就在康熙生日的第二天,自然容易記的很,“雲錦不方便進宮去祝壽,不過也準備了禮物,煩請福晉明天帶過去,還有,元壽那兒,照著今天的東西準備可以嗎?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添減的?”
“這個,”烏喇那拉氏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了,也浮現了一絲尷尬之色,“娘娘說,元壽今兒個也累了,明天就不用帶進去了,別把孩子折騰病了。”
“元壽好歹也是福晉名下的,也可算是娘娘的嫡孫,”雲錦看到烏喇那拉氏的神情,心裡雖然有些明白,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生怕自己會錯了意,“娘娘壽辰,只有他缺席,雖然是娘娘體諒,但也怕是不太好吧。”
“不是隻有他一個,”烏喇那拉氏臉上的表情更尷尬了,“娘娘吩咐了,弘曆、弘晝太小了,接連進宮,怕累出病來,就都不用帶進去了。”
“那雲錦就謝過娘娘的恩典了。”雲錦對烏喇那拉氏露出微笑。
雖然烏喇那拉氏轉述的德妃娘娘的話,聽起來是為了孩子好,可是看她那帶著一點難堪的表情,估計她還有些話烏喇那拉氏沒說出來,不過就算烏喇那拉氏沒說,雲錦心裡也明白了,沒想到德妃娘娘的偏心居然還會延續到孫子輩的身上了。
算了,不去就不去嘛,本來自己也擔心元壽呢,雖不是象德妃娘娘說的怕累到元壽,其實他到哪兒都是坐車或者是有人抱著,能累著才怪了,雲錦是擔心,人多的地方細菌也多,別染了什麼病回來,這回不用去了,倒是正遂自己的心願。至於說德妃娘娘的想法嘛,那個軸勁兒不是自己能應付的,還是別想著去改變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是小孩子都這樣嗎?
熙萬壽之後的心情本來是很不錯的,可是煩心的事來,先是江南科場案那邊送來了新訊息,曹寅遞上密摺,大致意思就是說張鵬沒有用心審案,只關注考生個人代筆、夾帶之事,而不願意觸及主考官與江南官員收賄舞弊內幕;噶禮在鄉試案中是清白的;張伯行是抰怨報復噶禮,並非為科場公平起見;督撫互參,不過是以此結黨營私,各博虛名而已。
康熙這次倒沒象剛開始得知此事一般的憤怒,只是跟王公大臣評價了下禮和張伯行,“噶禮有辦事之才,用心緝拿賊盜,然其操守則不可保。張伯行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