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雲錦只背了兩首,”雲錦摸不清康熙的意圖,只好先恭敬的說道,“一首李白的《對酒》,還有一首就是王翰的《涼州詞》。”
“嗯,這兩首詩不錯,”康熙點頭,“不過還有一首關於葡萄酒的詩,你是否知道?”
“關於葡萄酒的有很多,雲錦才疏學淺、所知有限,不知皇上所指的那首能否知曉?”康熙這麼沒頭沒腦的問話,雲錦自然是不知道了。
“你倒是把話說在前面啊,”熙笑著看雲錦,“朕說的是陸機所做的詩,你知不知道啊。”
“陸機?”雲錦皺眉頭想了一會兒,“皇上說的是三國時東吳名臣陸遜的孫子‘陸平原’嗎?”
“錯,是他。”康熙點點頭。
“雲知道他字寫的很好,傳下來一個《平復貼》,”雲錦小心的回答,“至於詩嘛,好象聽說他寫了不少,但云錦卻是沒有拜讀過,其中有沒有葡萄酒的詩,雲錦確實是不知道,還請皇上恕罪。”
這個雲錦可沒有撒謊。她確實是不知地。本來連陸機這個人她也是沒聽說過地。還是四阿哥讓她練字時提過這個《平復貼》。連帶著也說了點他地事兒。這才讓她在今天不至於什麼也說出來。
“老四。”康熙看四阿哥。“雲錦不知道。你知道嗎?”
“回皇阿瑪。”四阿哥恭敬地回話“兒臣知道陸機寫地《飲酒樂》。裡面提到了葡萄酒。但不知道皇阿瑪問地是否為這一首?”
“不錯。朕說地就是這首熙衝他點點頭。“你既是知道。那就唸來給大家聽聽吧。”
“是。”四阿哥答應一聲聲背誦。“蒲萄四時芳醇。琉璃千鍾舊賓。夜飲舞遲銷燭。朝醒弦促催人。春風秋月恆好。歡醉日月言新。”
雲錦一聽這詩地內容。心裡就明白康熙為什麼要問它了。原來是想借著它引出玻璃地事啊。
“雲錦,你聽明白了嗎?”康熙問雲錦眼中帶著笑。
“雲錦聽明白了。”雲錦心裡好笑,但面上還是帶著恭敬之色看著康熙。
“那朕來問你,”康熙的面上也帶著笑,“這詩中的琉璃是什麼啊?”
“回皇上話,就是現在的玻璃。”雲錦回答。
“剛才你說了好幾個葡萄的寫法,那你知不知道玻璃有幾種叫法啊?”康熙接著問道。
“回皇上話,雲錦不才,倒是知道幾個的錦既然準備了葡萄酒方面的材料,當然也不會忘了準備玻璃的,“玻璃是在周朝時就有了的,隨著年代不同,對它的稱謂也有所不同別有‘繆琳’、‘火齊’、‘琉璃’、‘琅’、‘頗黎’、‘明月珠’、‘瑟瑟’、‘藥玉’、‘罐子玉’、‘硝子’等等,就是現在也有叫它‘料器’的過‘玻璃’一稱,早在晉朝時就有這麼叫的了。”
“你對這個玻璃知道的倒很清楚啊。”康熙看著雲錦笑。
“原來一個玻璃有這麼多叫法”太后在一邊笑著說道,“也難為雲錦知道這麼多。”
“雲錦不敢欺瞞太后和皇上錦對著太后臉上帶著笑回答,“早些年雲錦還住在別院的時候,皇上曾賜給雲錦一個:琅玻璃瓶,雲錦很是喜歡,因此也跟我們爺請教了許多關於玻璃方面的事情,今兒個說的這些都是那時候我們爺告訴雲錦的。”
雲錦這話是半真半假,這些知識是四阿哥告訴她的沒錯,但卻不是在別院的時候說的,而是前幾天雲錦為收集葡萄酒和玻璃的資料向他請教時才說出來的,否則隔了那許多年,雲錦哪裡能記得這麼清楚。
“也難為你隔了這麼些年還記得那麼清楚,”從康熙看雲錦的眼神,他明顯是知道雲錦在撒謊了,不過好在他也沒拆穿,反而繼續笑著問道,“那照你說,什麼時期的玻璃最好啊?”
“當然是大清的最好了。”雲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