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到十三福晉的妊娠反應情況之後,雲錦覺得和自己懷元壽那時很是相象,不過她比自己強些,好歹她還能吃一些東西,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做吧。雖然在上元節家宴上,十三福晉一句話也沒為雲錦講過,但云錦卻並沒有對她有什麼不好的印象,相反的,她更加覺得這個女人很不錯,知道為十三阿哥著想,十三阿哥因為受康熙冷落,地位已經很尷尬了,如果她再惹出點什麼事來,豈不是讓十三阿哥更加難過。
康熙六十大壽過後,暫時也沒什麼大事發生,雍親王府隨著四阿哥的作息恢復正常了,也如往常一般的井井有條起來,另外,由於府中規矩的改變,晚上將四阿哥從這個屋裡請到另一個屋裡探病的事兒少多了,府裡女人們的怨言也少了好多,畢竟四阿哥對她們在時間分配上還是比較講究公平的,當然品級高些的,時間也相對多一些。
“爺,”這天輪到四阿哥到雲錦的院子裡,結果他進來後就一直坐那兒發呆,“您可是有什麼心事嗎?”
“雲錦,”四阿哥看了看周圍,雲錦總喜歡親自服侍他(其實四阿哥誤會了,雲錦只是一直沒習慣有人貼身侍候著而已),下人們早就退下去了,元壽也被奶媽抱去睡了,“我知道你是個有主見的,所以有些事兒我想問問你。當然,我也希望你開誠佈公的回答我,不要總藏著掖著的,對我用不著那樣,我想看到一個真實的你。”
“爺,什麼事啊?”雲錦被四阿哥的話弄的也有些緊張了,“雲錦可是做錯了什麼?”
“沒有,你沒有做錯什麼,”四阿哥看著雲錦,“只是,我想跟你坦誠的談一談,”
“爺,您問吧,”雲錦看看四阿哥的眼睛,心裡彷彿有些明白了,鄭重的點了點頭,“雲錦一定坦誠以對。”
“你覺得爺有希望上位嗎?”四阿哥直接問出來。
“爺,”雲錦心裡雖然做了準備,但冷不丁的聽到這話,也是嚇了一跳,不過隨即馬上冷靜了下來,“當然有了,為什麼沒有呢?您也是皇上的兒子啊,且不說孝懿仁皇后的關係,單說爺的為人處事,叫雲錦看,就是最適合的。”
“你對我就這麼有信心?”四阿哥看著雲錦問道。
“是的,”雲錦重重的點頭,“爺,其實您的那些兄弟們,還是有些人物的,如果是個太太平平的盛世的話,這個江山他們也有可能接得起,但是,說句不恭的話,眼下這個爛攤子,也只有您能把它歸置好了。”
“混說什麼?”四阿哥對雲錦這麼來形容大清江山有些不舒服,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接著問道,“那你覺得我應該要如何做呢,要去爭太子之位嗎?”
“爺,這個問題上次咱們不是說過了嗎?皇上應該是不會再立太子了,”雲錦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四阿哥,“至於說爭嘛,那可是萬萬不可,現在皇上可是最忌諱這個了。”
“那照你說該如何?”四阿哥瞅著雲錦問道。
“爺,您這不是在考雲錦嗎?”雲錦笑了,“以您的英明,難道還不知該如何做嗎?就雲錦那點心思,比起爺來可是差遠了。”
“我知道歸我知道,”四阿哥的臉色還是很平靜,“現在我想聽你說。”
“那好,”雲錦看著四阿哥說道,“今兒個雲錦也豁出去了,爺,要叫雲錦說,其實就是八個字,‘爭是不爭,不爭是爭’。”
“說的好,”四阿哥點點頭,卻沒有什麼驚訝之色,然後又繼續問雲錦,“你覺得戴鐸這個人如何?”
戴鐸,四阿哥怎麼又想起問他了,他跟雲錦可是八杆子打不著的。他在雍親王府的角色,算個清客吧,就相當於《紅樓夢》裡的詹光、卜世仁,負責替主子解悶、消閒、出出主意什麼的。雲錦在現代倒是也曾聽說過這個名字,有人曾說二月河大大寫的那個鄔思道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