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著,“也應該會想到在爺這些兄弟中,誰是最適合接他位子的人。所以,爺,您的希望還是很大的,只是,雲錦想請爺答應一件事。”
“什麼事啊?”四阿哥看著雲錦問道。
“就是,等您坐了上位之後,一定要記著勞逸結合,”雲錦認真的看著四阿哥,“有了好身體,才能做更多的事兒,請您時刻都要記著,雲錦和元壽還等著您照顧呢。”
“這還沒影兒的事兒呢,你倒當起真來了,”四哥失笑道,“本來是說著戴鐸呢,怎麼轉這兒來了。”
“爺,您先答應雲錦。”雲錦執著的盯著四阿哥的眼睛。
“好,我答應你。”四阿哥看了雲錦一會兒,才點頭鄭重的說道。
“爺,”雲錦探頭在四阿哥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要說這個戴鐸嘛,最好不要把他留在京城,他信上不是說要去湖廣嗎,最好就讓他在外面待著,別回來給您惹麻煩了。”雲錦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她猶豫的看了看四阿哥,“那戴鐸不會是因為您派他去湖廣,才寫得這封信吧?”
“你反應倒是快,”四阿哥瞅著雲錦,然後又伸手掐了她的臉一下,聽她呼痛,才滿意的開口說道,“他本是不想出去的,寫這封信的意思,大概就是想讓我覺得他是個有用之才,早點把他招回來,或者是乾脆就不讓他去了吧。”
“爺,”雲錦摸摸臉,不知道四阿哥為什麼來掐自己,難道是自己說錯話了,可是看他的樣子也不象啊,“您之前為什麼派他出去啊,是不是因為您早就覺得這個人留在京中雖然容易誤事,但又尚有些小聰明,放在外面還是能用的。”
“就透著你機靈。”四阿哥白了雲錦一眼,“去磨墨吧,我給他寫個批語。”
“爺,您就在這上面寫啊?”雲錦磨好墨之後,看四阿哥展開戴鐸的信,準備在原文上批註。
“當然了,”四阿哥說道,“是給這封信批註,不在這上面寫在哪寫?”
“爺,您這又不是批摺子,用不著這樣吧。”雲錦搖搖頭,“這封信上面的話如果流了出去,您清清白白的一個人,說不得就讓人看成是虛偽做假了。這種可能會帶來後患的東西還是毀了它吧,何苦來讓雲錦為了它提心吊膽的呢。”
“好吧,”四阿哥看了看雲錦,“那就毀了吧。”
雲錦聽到他同意了,趕緊著把信拿到玻璃燈前,先把燈罩拿下來,將信紙放在裡面的蠟燭上點燃,一直看著它完全燒成灰燼。
“好了,你這下放心了,”四阿哥瞅著雲錦,“還不再拿張紙過來。”
“爺,”雲錦趕緊另拿出紙來鋪好,“來,您請寫吧。”
四阿哥想了想,提筆寫道:“語言雖則金石,與我分中無用。我若有此心,斷不如此行履也。況亦大苦之事,避之不能,尚有希圖之舉乎?至於君臣利害之關,終身榮辱之際,全不在此,無禍無福,至終保任。汝但為我放心,凡此等居心語言,切不可動,慎之,慎之。”
“行了,”四阿哥將筆放下,“收起來吧。”
雲錦將信折起放好,又將筆墨收起,結果一轉身就撞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四阿哥身上。
“爺,”雲錦吃他一撞,差點仰過去,還是四阿哥摟住她的腰才穩住了,“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爺不去哪兒,”四阿哥白了雲錦一眼,“爺要睡了,給爺更衣。”
“爺還請先稍待片刻,等雲錦先去把床鋪好,再來給您更衣。”雲錦暗暗翻個白眼,這麼大個人了,居然到現在還讓人給脫衣服。
雲錦鋪好床之後,又下地來,動作熟練的給四阿哥解釦,這份工作她已經駕輕就熟了,只可惜是沒有跳槽的機會和可能性了。
“想什麼呢?”四阿哥的聲音在雲錦的頭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