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元壽出門是出定了,”雲錦柔聲說道,“那隻能想辦法讓他一路都平安了,還請爺去找太醫和葉大夫,瞭解那些時候都有什麼疾病是小孩子容易得的,有什麼辦法能夠避免,如果真得上了,又有什麼藥物可以治療。”
“這些還用你說,我聽著這事兒之後就已經去辦了。”四阿哥淡淡的瞅了瞅雲錦,“現在他們正在準備呢,說是出發前一定把這些東西都備好。”
“還有,也要防著元壽不服水土。”雲錦想了想又說道。
“這個是太醫們首先就想到的。”四阿哥看了看雲錦。
“雲錦現在也只想到這些,”雲錦笑著說道,“既然爺都想到前面了,那雲錦也就放心多了,反正離出行還有段日子呢,這段時日可以再想想看有什麼遺漏沒有。”
“嗯,”四阿哥點點頭,“你這些日子也把元壽路上要帶的衣物準備好。”
“爺放心吧,雲錦會的。”雲錦笑著點頭。
四阿哥把這事兒說完了,拿起來旁邊的茶碗準備要喝茶了。
“爺,”雲錦忙起身阻止他,“這個茶已經涼了,雲錦去給您換一碗來吧。”
“不用了,這茶還溫著呢,”四阿哥還是把手中的茶喝了。
“爺,”雲錦見四阿哥把茶喝完了,“雲錦再去給您倒一碗吧。”
“不用了,你坐下吧,我還有事兒跟你說,”四阿哥把茶碗放在桌上,“三哥要在熙春園給皇阿瑪擺壽宴的事兒,你聽說了吧?”
“今兒個在宮裡聽說了,”雲錦坐下之後,點頭笑著,“去年三爺不也擺了嗎?只可惜那時候大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千叟宴’上了,他那兒的宴席雖然也很熱鬧,但卻沒多少人提及。”
“還說呢,三哥本是想借著皇阿瑪六十大壽出個風頭的,”四阿哥白雲錦一眼,“結果讓你提出個‘千叟宴’生生的給攪了。”
“我那不是跟太后閒聊時候突然想到的嘛,”雲錦想想也有些好笑,“我哪知道三爺那時候已經在皇上那兒請示辦壽宴的事兒了啊,這可不能賴雲錦。”
“你不知道,三哥為這個事兒心裡可是氣的緊呢,”四阿哥的眼中也帶著笑意,“有好長時間見著我,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
“那這三爺也是太小氣了,難道說只許他出風頭不可嗎?”雲錦搖搖頭,“他要再這樣的話,雲錦就想個辦法,讓他今年的宴席也了陪襯。”
“算了吧,”四阿哥橫了雲錦一眼,“去年還可以說是巧合,如果今年再這樣,可就真與三哥結上仇了。反正我也不想出這個風頭,他既願意,就讓他顯”
“爺,這可是您說的,”雲錦笑著說道,“那雲錦今年可就不用為皇上的萬壽想什麼特別的禮物了,省得弄個不好再讓爺壓了三爺去。”
“嗯,”四阿哥點點頭,“之前的事兒已經夠出風頭了,也該收收了,象那個新稻種之事多弄些倒是無妨,其他的討巧之物最好少弄些。”
“知道了,爺,”雲錦拖長了聲音答應著,又笑著看向四阿哥說道,“其實‘千叟宴’一事兒說是討巧也就罷了,那玻璃門窗可是為朝廷收回好多銀子呢,這可不能說是討巧吧。再說,雲錦以前的事兒大家也不是不知道,如果雲錦這次露面之後,卻突然不弄這些個出風頭的討巧之物了,還怕會更招得他們的懷疑呢。”
“那也緩緩再說,”四阿哥對雲錦搖搖頭,“尤其是這次三哥的宴席,就讓他好好的出出風頭兒,你就別搗亂了。”
“什麼話啊,雲錦跟三爺又沒仇,好好的幹嘛要去搗亂啊。”雲錦用不滿的眼神看著四阿哥,“上次也是趕巧了,雲錦可沒有與三爺作對的意思。”
“好,就算你沒有吧。”四阿哥淡淡的說道。
“什麼叫就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