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種,她都是支援的,而且也決定幫忙蒐羅一些,頭一個想到的就是這首好了歌。
“這曲詞不錯,”四阿哥聽過之後,“你是從哪聽來的?又是無名那裡嗎?”
“是從無名那兒聽來的,”雲錦點頭承認,但又有些納悶的看著四阿哥,“爺怎麼就知道一定不是雲錦所寫的呢?”
“這裡的意境不是你這種閱歷能寫出來的,”四阿哥淡淡的說道,“再說了,那詞中‘唯有嬌妻忘不了’不就說明寫這個是男人寫的嗎?想來那無名也是從別處聽來的。”
雲錦覺得自己的腦子可能是有些退化了,不然為什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沒想到呢,臉上**辣的同時,也提醒自己趕緊說點什麼,好逃避這尷尬的境地。
“爺,這曲詞還有解呢。”雲錦急忙間想到了這個,正好也可以給四阿哥增加些素材,好在自己雖沒背全紅樓夢的詩詞,但一些經典卻還是能記住的。
“哦,說來聽聽。”四阿哥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兒。
“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蛛絲兒結滿雕樑。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說什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昨日黃土隴頭送白骨,今宵紅燈帳底臥鴛鴦。金滿箱,銀滿箱,展眼乞丐人皆謗,正嘆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擇膏梁,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自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昨憐破襖冷,今嫌紫蟒長。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雲錦配著古箏的樂音,將這首“好了歌”的解注朗誦的抑揚頓挫。
“好,好一個你方唱罷我登場。”一聲喝彩傳了過來。
雲錦回頭望去,原來是十三阿哥帶著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過來了,也難怪沒人來稟報,因為自己和四阿哥並沒在屋子裡,而是在四面空曠的園子裡,也就自己是背對著那個方向沒注意到,四阿哥肯定是早就看到他們過來了。
“雲錦給十三爺請安,給十六爺請安,給十七爺請安。”雖然與這幾位阿哥比較熟,但云錦還是趕緊從琴後站起身來,向他們行禮請安。
“小弟給四哥請安。”十三阿哥他們讓雲錦起身之後,又對四阿哥行禮。
“好了,都坐下吧。”四阿哥這些年下來,已經不象當初那樣總是板個死人臉了,對著這些弟弟們,雖沒有笑容滿面,但臉色也是很溫和的。
“四哥,”十三阿哥坐下來後笑著問四阿哥道,“剛才雲錦吟的,也是你搜羅來的佳句嗎?”
“是這些日子我在外面聽來的,”四阿哥看了看雲錦點點頭,“也不知是誰寫的,我聽著還不錯,就抄了來。”
“是不錯,”十三阿哥點點頭,小聲說道,“尤其是那一句你方唱罷我登場,這些年的情景不正是如此嗎?”
雲錦剛才還在奇怪,四阿哥這回怎麼主動把這個解注的事兒攬了過去,上次自己在康熙面前把那句詩安在他身上,他回來可是不高興了好一陣子呢,怎麼現在又不在乎了呢。聽了十三阿哥這話,雲錦再細一品,也就明白了。那些個詞如果讓一些人聯想起來,可是有好多地方不太妥當呢,且不說那個“你方唱罷我登場”有些影射那些個奪嫡的阿哥們的嫌疑,就是那句“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說不得就能讓人聯想到廢太子了。
四阿哥這些年一直在理佛,而且也收集了好多相類似的東西,再收集一個也無所謂,可這個東西如果讓人知道是出自雲錦之手,那就保不準會不會有人出來說三道四了,尤其是那一句“擇膏梁,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正好可以用在雲錦身上。看來四阿哥在聽雲錦朗誦之時,就想到這些了,所以才將它說成是自己從外面聽來的。
“十三哥,”十六阿哥進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