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能不能信任可是個未知數,自己是傷在頭臉處,如果他起了黑心,豈不沒毀容也得毀容了,“只是有人怕又要說福晉對雲錦偏心了。”
“怕的什麼,”烏喇那拉氏滿不在乎的說道,“誰愛說讓誰你為我們府裡做了那麼多事兒,我就是偏疼些也是應該的,不怕她們嚼舌根子。”
“福晉對雲錦的厚愛,雲錦感佩於心,”雲錦對烏喇那拉氏說道,“不過,紅袖拿來的只是清洗傷口之物,不會影響大夫診治的。”
“既是你心裡有數,那就用吧,”烏喇那拉氏看了看門口,還沒見大夫的身影,就吩咐安心,“你年氏那裡怎麼回事兒,大夫怎麼還不過來?”
“是。”安心答應著出去了。
“紅袖,翠屏,”雲錦得了烏喇那拉氏的同意,開始指揮人給自己清理傷口了,“你們先用棉布將我臉上的血擦淨,注意別碰到傷口。”
“是。”二人答應一聲,就開始忙起來,紅袖負責將乾淨的棉布用水打溼,翠屏負責給雲錦擦拭。
“福晉,”正在烏喇那拉氏也關心的看著雲錦這邊時,李嬤嬤進來稟報,“大夫來了。”
“快請進來。”烏喇那拉氏忙說道,只是進來的人卻讓她愣了一下,“葉大夫,怎麼是你啊?”
“怎麼?”葉大夫聽了烏喇那拉氏這話也愣了,“不是福晉叫人找我來的嗎?”
“是,是,”烏喇那拉氏馬上點頭,“麻煩葉大夫給鈕祜祿側福晉她被杯子的碎片傷到了。”
“是。”葉大夫答應一聲,就上前來給雲錦診視。
“現在看側福晉的眼睛裡只是進了血,一會兒清洗乾淨應該就不會有太大問題了,”葉大夫一邊看一邊說道,“怪不得側福晉這麼疼了,傷口裡還留有碎片,讓我先將它拿出來。”
其實所謂碎片,其實就是些碎碴兒,饒是葉大夫放輕了手腳,但是在肉裡扒拉來扒拉去的,還有個不疼的,雲錦是一個勁兒的咬後槽牙。
“側福晉,我知道很疼,”葉大夫與雲錦也算是熟人了,“不過這兒卻必須要清乾淨,您只好忍忍了。”
“我明白的,”雲錦勉強衝他笑笑,“葉大夫,您不用顧慮我。”
“親額娘,”在葉大夫給雲錦診治時,元壽已經悄悄的溜了過去,見雲錦疼成這樣,就伸出小手去在雲錦攥成拳頭的手上撫摸著,“疼的厲害嗎?”
“有元壽在這兒,”雲錦用手握住了元壽的手說道,“親額娘就不疼了。”
等到葉大夫將碎碴兒全部取出來,就開始為雲錦清洗眼睛,結果證實了他之前的說法,雲錦的眼睛並沒有問題,然後雲錦就跟葉大夫說,讓他用酒精給自己消毒,因為之前藥浴的事兒,葉大夫對雲錦的一些看法還是很感興趣的,以此也問了好多問題,可惜雲錦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酒精在醫學上的用途說了說,讓他自行研究去。
葉大夫得了這些方法,現在雖然還不知道真假,但也是很高興的,不過雲錦這兒卻是很鬱悶了,因為她的眼睛雖然沒問題了,但眉毛上方的傷口太深了,很容易會落下疤痕的。
“不行,絕對不能有疤,”四阿哥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對葉大夫說道,“你想辦法,需要什麼跟爺說,一定不能讓她的臉上落了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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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三十了,之錦在這裡給各位朋友們拜年了!
為慶賀虎年的到來,之錦不會再讓大家鬱悶下去了,接下來的幾天會滿足一些大家對情節上的建議,首先當然是要解除四阿哥和雲錦之間的冰凍期,至於其他的,也會逐步的寫出來,所以大家還有什麼建議,請儘快的提出來,之錦會盡量滿足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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