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我們府裡的規矩也是正常的,而這位大夫雖是我們爺派去照顧年妹妹的,但也是你們府裡介紹的,自然也是跟著你一起守年府裡的規矩了,我這次受傷,福晉怕耽擱時候派人去請這位大夫過來幫忙,你同意他來是情份,不同意他來是本分,別說我只是因為府外大夫來得稍遲,有破相這點兒危險了,就算是我因此瞎了一隻眼睛,也是說不著你們什麼的,更談不上什麼責罰了。”
“鈕祜祿側福晉,”那個嬤嬤聽了雲錦這話,趕忙說道,“。您這話說的奴婢可是當不起,奴婢雖是年府派來的,但現在是在這府中當差,當然要守府裡的規矩了,這次奴婢只是一時失了分寸,可當不得鈕祜祿側福晉這番話。”
“是嗎?”雲錦淡淡的一笑,那個嬤嬤不是一切就往小。了輕了說嘛,那自己就往大了重了說,“那就奇怪了,我雖不才,但也跟著福晉管了幾天家的,怎麼不知道我們府裡有這種可以不遵主子之命、自作主張、對當家主母的話置若罔聞的規矩呢?或者這不是我們府裡的規矩,而是你們年府的規矩吧?”
“還有,”雲錦見那個嬤嬤相辯解,又出言打斷了她,“。有件事兒我剛才聽著也是一直不明白,或許這還是你們年府的規矩吧?就是你剛才說,你之所以會拖著這位大夫不讓他過來,是因為你對年氏的身子狀況沒弄明白,那我又奇怪了,就算是你沒有開口問這位大夫,那這位大夫給年妹妹診了脈之後,居然也不對你們說明情況嗎?就算是不對別人說,但你是專門負責照顧年妹妹的人,他連你都不說嗎?”
“這個,”那個嬤嬤。想了一個才回答,“當時奴婢出去為主子準備吃食,沒在屋裡,所以沒聽到大夫的話。”
“好,就算你當時沒聽到,”雲錦接著問道,“那這位大夫總是會對年妹妹說明情況吧?”
“奴婢剛才說過了,”那個嬤嬤這回倒是馬上回答了,“奴婢主子一直是昏昏沉沉的,自然是沒法告訴奴婢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雲錦淡淡的提醒那個嬤嬤,“這位大夫剛才也說過了,年妹妹是服了他的藥才昏昏欲睡的,年妹妹身子不適,正需要吃過東西再喝藥,你準備的吃食總不至於在年妹妹喝藥時還沒弄好吧?”
“這個,”那個嬤嬤也確是個能狡辯的,“奴婢是給主子熬粥,主子自小就愛喝奴婢熬的粥,這粥嘛,自然是熬的時候越長越好了。”
“所以,你寧可不關心年妹妹的身子,也要把粥熬好。”雲錦點了點頭,又阻止了那個嬤嬤想要開口的意圖,“好,就算是按你說的,年妹妹因為昏昏沉沉的,沒對你說明大夫的話,但大夫給她診治時,總不至於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屋裡吧?”
“鈕祜祿側福晉,請您說話注意些,不能隨意汙了奴婢主子的名聲,”那個嬤嬤立即正色的對雲錦說道,“當時屋裡還有很多丫頭在的。”
“我當然知道年妹妹是不會與其他男人單獨呆在屋裡的,”雲錦也沒理那個嬤嬤的態度,而是接著往下問,“既然屋裡還有很多丫頭,那她們都沒聽到大夫說了什麼嗎?或者說她們聽到了,卻有志一同的決定要對你保密?”
“或者是大夫只跟奴婢主子說的,沒讓那些丫頭們聽到。”那個嬤嬤還在找理由。
“可是剛才聽這位大夫說,年妹妹的身子在他的調理下,已經是有所起色了,就是今兒個也是沒什麼妨礙的,”雲錦一臉疑惑的說道,“這些話好象也不是什麼不方便讓丫環們知道的吧?”
“奴婢主子自幼體弱,所以也不願意讓別人多知道自己身子的情況。”那個嬤嬤還是有答詞。
“原來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雲錦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我本來還想著,就算是你當時沒在場,但回來之後,總是要找大夫問個清楚的,可是你不光是在年妹妹的院子裡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