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過來扶著點兒,側福晉要是有個好歹的,看太后饒得了你們哪個?”
“趙嬤嬤,”雲錦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哪裡用得著這樣,我又不是泥捏的,不過是傷了頭,又不是自己走不了路。”
“側福晉,您可不能這麼隨便,”。趙嬤嬤一邊扶著雲錦下轎,一邊碎碎念著,“您這懷了身子又受了傷,可是大意不得,這不,太后就是怕這些人年輕不穩重,才讓奴才也過來侍候您的。”
“如此,倒是勞煩趙嬤嬤了。”雲錦笑著讓她扶下轎。
“側福晉這麼說,奴才可是擔不起,”。趙嬤嬤笑著說道,“這不是奴才應當做的嘛。”
“奴婢給側福晉請安。”小玉本是。站在一旁的,等雲錦下轎站穩了,才上前來請安,其他的宮女太監們也一併跟著行禮。
“小玉姐姐,快請起,”雲錦笑著伸手扶起小玉,然後又。對其他人說道,“你們也都起來吧,為了我這點兒事兒,讓大家都跟著受累了,實在是不好意思,”雲錦拿出一個荷包遞給小玉,“小玉姐姐,這裡面是我的一點兒心意,一會兒就麻煩你分給大家吧。”
“奴婢(才)謝側福晉賞。”那群人又行了個禮。
“不過是一點兒心意,”雲錦衝那些人笑著說道,“大家。別嫌棄就好。”
“奴婢就腆顏替他們收下了,”小玉接過荷包笑笑。說道,“側福晉太客氣了,每次過來都破費。”
“側福晉,太后那。還等著呢,”趙嬤嬤扶著雲錦說道,“奴才扶您進”
“稍等一下,”雲錦對趙嬤嬤和小玉說道,“我這一路趕的急,頭上的傷處有些疼,先找個地方讓我簡單處理一下,省得一會兒在太后面前失儀。”
“側福晉,”趙嬤嬤沒明白雲錦的意思,“到裡面再處理也不遲,太后本就是想看看您的傷處的,太醫那兒都已經差人去叫了。”
“趙嬤嬤,”雲錦笑著說道,“就是因為太后要看我的傷處,所以我才要先處理一下啊。”
“趙嬤嬤,您還沒明白嗎?側福晉是不想讓太后擔心,”小玉笑著對趙嬤嬤搖搖頭,然後伸手來扶雲錦,“側福晉,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就到奴婢屋裡”
“說什麼嫌棄,麻煩你倒是真的。”雲錦對小玉點點頭,又笑著對趙嬤嬤說道,“趙嬤嬤,還得麻煩你去跟太后說一聲,嗯,也別我去處理傷處了,就說我的衣服不小心弄髒了,去處理一下,馬上就來。”
“側福晉對太后的孝心,真是讓奴才感動啊,”趙嬤嬤對雲錦行了個禮,“那奴才這就去稟報太后。”
“側福晉跟奴婢來。”
小玉帶著雲錦到了她的房間,並請她在梳妝鏡前坐下。雲錦將抹額解了下來,對著鏡子看了看,只見傷口被壓之後,更顯得紅腫了。
“哎呀,”小玉在一邊見了,也是一驚,“怎麼傷得這麼重?”
“小玉姐姐,”雲錦笑了笑,沒接這個話頭兒,“煩請你找支筆來。”
“是啊。”雲錦笑著點點頭。
“奴婢這裡哪有筆啊?”小玉心下納悶,但還是答應著出去了,“請側福晉稍待,奴婢這就出去給您找來。”
雲錦拿出在家裡除錯好的胭脂,按說是應該在家裡處理好再來的,只是還要戴抹額,就算是處理好了,一戴抹額肯定也全數抹掉了,只好到宮內現弄了。雲錦對著鏡子看著傷口形狀,然後又用手輕輕的碰了碰傷口,本來是已經結痂了,結果這一路折騰下來,又有些疼了,
“側福晉,筆來了。”小玉拿著幾支毛筆回來了,“奴婢不知您要什麼樣的,就各種都拿來些。”
“還是小玉姐姐做事周到,怪不得太后這麼喜歡你呢。”雲錦對她笑笑,撿了一支粗細合適的,在自己的額頭上描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