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一門心思想的是,那冬棗上確實沒有毒,誰來查也不怕,但她卻是沒想到,四阿哥根本就不查,直接就處置她,這一決定出乎了年氏的預料,也讓她亂了方寸。
“爺說,”烏喇那拉氏冷冷的看著年氏,清清楚楚的說道,“年氏視太后的禁足令於無物,與外界勾結謀害元壽,必是心性已經瘋魔,現將其遷到幽思居靜養。靜養期間院門封起,沒有爺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出入。”
“什麼?”年氏臉一下子白了,“幽思居?”
“是,爺說要給你找個偏僻的院子靜養,”烏喇那拉氏淡淡的說道,“我想來想去,只有幽思居是最合適的。”
“是啊,”雲錦盯著年氏說道,“反正你之前也是奉太后旨意養身,爺只是讓你靜養的更徹底一些罷了。”
“我不信。爺是不會這麼對我的,”年氏不相信的搖著頭,然後突然看著雲錦,眼睛裡充滿著恨意,“因為你,對不對?一定是你在爺的面前進了讒言,說我謀害元壽,有什麼證據?”
“你也是太小看爺了,事實擺在那兒,何用我來說什麼?”雲錦冷笑一聲對年氏說道,“難不成在你心裡,一直認為爺是個不分是非、愛聽讒言的人嗎?”
“福晉,”年氏對烏喇那拉氏說道,“您可是要替奴婢做主啊,奴婢被禁足在這裡,連門都不能出的,又怎麼會去謀害元壽呢?”
“喲,這時候你倒知道自己是禁足了,不說是奉旨養身了,”雲錦涼涼的在一邊說道,“不過,有些事兒不是一定要出門才能辦的,你雖被禁了足,卻沒有斷了與外面通訊息,跟你那個哥哥聯絡的就更多了,是吧?所以他才會送來那等要命的東西。”
“你少攀扯我哥哥,”年氏怒瞪著雲錦,“要不是你仗勢欺人,我哥哥也不會為了我來送禮物來賠罪,結果卻讓你用來誣陷我們,福晉,奴婢要求當眾驗毒,如果真在那冬棗上發現了毒物,奴婢就是死也心甘。”
“年側福晉,”雲錦盯著年氏冷冷的說道,“你話說漏了,如果你不是跟你哥哥有聯絡。又如何知道他送禮物過來了,而且還知道是冬棗,再者,我可不記得福晉和我說過冬棗有問題的話啊,你這可是不打自招了。”
“就算是我和我哥哥有聯絡,又怎麼了?”年氏昂著頭說道,“我們沒下毒就是沒下毒,你的兒子死了,與我有什麼相干?”
“你當然是希望元壽有事兒了,”雲錦冷笑道,“只是要叫你失望了,元壽好的很呢,活蹦亂跳的,只是你,卻是越說馬腳露的越多了,下毒,福晉和我說過謀害元壽的手段是下毒嗎?”
“元壽沒事兒,”年氏雖然有點兒失望,但也因此有了些底氣,“既然元壽沒事兒,那就更證明我和我哥哥是無辜的了。”
“年氏,”烏喇那拉氏嘆了一口氣,“你現在還想狡辯嗎?爺已經讓人去查送蝦來的人了。”
“蝦,”年氏聽到這個,面色有些慌亂,但還是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什麼蝦?我不知道,誰送來的跟我們有什麼相關?”
“你確定嗎?”雲錦淡淡的說道,“你確定年家能把這事兒處理的那麼幹淨,爺真就一點兒也查不出來?”
“你憑什麼來問我?”年氏瞪著雲錦說道,“大家都是側福晉,你憑什麼來質問我,還當著福晉的面,你把福晉置於何地?”
“憑什麼,憑你想謀害的是我的兒子,”雲錦不屑的看著她,“你不用在這兒挑撥離間了,實話告訴你,我今天會過來,就是有事兒想當面說清楚,這是我事先請準了福晉的。”
“沒錯兒,這事兒是我同意的,”烏喇那拉氏點了點頭,“因為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害元壽?元壽雖是雲錦所生,可卻是在我名下的,我現在就這麼一個兒子,他也是我的依靠,你現在也是懷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