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八弟真的做出那種事兒了?爺受牽連沒有?”
“福晉,”雲錦把話接了過來,“雲錦看,過兩天您把葉大夫找來一趟吧。”
“怎麼了?爺,”烏喇那拉氏緊張起來,站起身來,走到四阿哥面前上下打量著他,估計要不是雲錦在這兒,她就會上手去摸了,“皇阿瑪罰你了?您哪傷著了?”
“我沒事兒,”四阿哥衝烏喇那拉氏安撫的笑笑,“皇阿瑪沒罰我,是雲錦話沒說清楚。”
“是啊,”雲錦也忙跟烏喇那拉氏解釋著,“皇上真的沒罰爺,只是連著宣了好幾天的諭旨,爺都是跪聽的,雲錦怕在涼地呆久了,再作下什麼病來,所以想讓葉大夫來給看看。”
“原來是這樣,嚇我這一跳,”烏喇那拉氏用手拍拍胸口,不過旋即又緊張起來,“不對,雲錦既這麼說,想來爺的腿肯定是傷著了,妾身這就叫人去請葉大夫去。”說完轉身就要去外面喊人。
“著什麼急,”四阿哥伸手拽住了烏喇那拉氏,“我剛回來,別馬上就弄這些事兒,也顯得乍眼,還是過兩天再說吧。”
“那,”烏喇那拉氏猶豫了一下,勉強答應著,“好吧。”
“福晉,”雲錦見烏喇那拉氏還是很擔心的樣子,就笑著跟她說道,“這些天雲錦都用熱鹽袋給爺敷腿呢,想來晚兩天應該是不礙的。”
“那就好。”烏喇那拉氏這才稍微放下了心,回到位置上坐了下來,“那葉大夫沒來之前,爺可還要每天敷著。”
“隨你們吧。”四阿哥無所謂的說道,然後又淡淡的問了一句,“年氏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可能是有人下了藥
雲錦聽到四阿哥問及年氏。也跟著他的目光看向烏喇那拉氏,從去熱河那天開始,她就再沒有聽到與年家或年氏有關的任何事情,想也知道是四阿哥有意而為之的,雲錦自然也樂得當做沒這回事兒一樣,可是現在回到京城,回到雍親王府了,這個問題也不能不面對了。
“年氏,”烏喇那拉氏小心的一邊看著四阿哥的臉色,一邊說道,“自從小產之後,身子就一直不好。”
年氏小產了?雖然因為四阿哥的態度,雲錦也想過會有這種結果,但真的聽到它時,心裡卻還是不那麼舒服的,畢竟那也是一條生命,如果沒有年氏之前謀害元壽的事兒,做為一個母親,自己一定會為她而難過,可是現在,雲錦心裡說不清是個什麼感覺。也不知道應該有個什麼樣的反應,最後決定,還是什麼態也不表的好。
“還有,”烏喇那拉氏見四阿哥沒有什麼反應,又接著說道,“年家的事兒妾身還沒跟她說。”
雲錦聽到這話,卻是一愣,難不成康熙對年家就已經做出處罰意見了?可是,這樣似乎也是太快了一些吧?或者,也是因為八阿哥這次倒臺的緣故,康熙連自己的兒子都處治了,這個兩邊倒又膽敢謀害皇嗣的奴才自然也是不會放過了。
“沒說也好,”四阿哥淡淡的說道,“把她那個院子看死了,這段時候別再惹出什麼事兒來。”
“妾身明白的。”烏喇那拉氏點了點頭,又猶豫了一會兒,才對四阿哥說道,“還有,年氏一直說想見您一面。”
“我現在沒那個工夫兒,”四阿哥的眉頭皺了皺,“等過些時候再說吧。?!”
“她還說要見雲錦。”烏喇那拉氏跟著又說了一句。
見我?雲錦又愣住了,現在年氏跟自己還有什麼可見的?她還有什麼話能跟自己說,是想賠禮道歉?以她的性格,似乎不太有這種可能性;想興師問罪?沒那個道理,自己和她之間,怎麼算也是她理虧的;想讓自己幫忙給年家說情兒?這就更扯了,那年家可是因為謀害自己的兒子而入罪的。自己怎麼可能會去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