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后拉著雲錦手,看著她手背上的傷痕皺了皺眉,又抬手撫上當時雲錦臉上受傷的地方,嘆了口氣說道,“還好,這臉上沒留下疤痕。”
雲錦也順著太后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手背,說實話,身為女子,誰也不願意身上有疤痕,更何況是傷在“女人三張臉”之一的手上,可是現在既然已經這樣了,如果糾結不放也不過是徒惹煩惱。
“太后”雲錦笑著反握著太后…小京道,“您也不用再為雲錦擔心,太醫說了,眾傷痕再甘北年就淡了,到時興許就看不出來了。”
“多!”太后估計是又想到了雲錦受傷時的情形,臉還是繃了起來,“她也是太過放肆了,居然在我的寧壽宮裡當著我的面兒就敢動手,也怪我之前總不理會她,如果早點處置了她,也不會讓你出這些事兒了。”
“太后,事兒都已經過去了,您就別再動氣了”雲錦撫著太后氣得起伏不停的胸口,低聲勸慰著她道,“其實雲錦心裡明白,以前您不理會她,多一半是看在我們爺的份兒上,現在這麼處置她,又是為了雲錦和安之,能得您如此的愛護,不知是雲錦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只盼著能時常侍候您左右,多跟您儘儘孝心。”
“我真是不明白了”太后平息了下情緒,拉著雲錦的手說道,“象你這麼明白懂事的孩子,既能生養,又能幫夫,那個德妃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居然就是瞧著你不順眼,三番兩次的與你過不去,就算是偏著小兒子,也沒這麼個偏法兒的吧?她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只會讓人遷怒於胤禎嗎?”
“想來是因為雲錦曾經陷身於樂戶的事兒,讓娘娘的心裡一直耿耿於懷吧?”雲錦也不好順著太后的話說,只能從自身來找原因了。
“這個事兒我和皇帝都沒放在心上,用的著她來耿耿於懷嗎?”太后嗤之以鼻的說道,“照我說,她就是腦子壞掉了,且不說她對胤俱這個親生兒子是如何的刻薄,又如何把個胤禎寵成了那樣莽撞無禮的性子,就說她想偏小兒子也不是這麼個偏法,胤鎮是親王,元壽又養在皇帝身邊,你在宮裡的關係就更不用說了,要是有這樣的兄嫂相護,胤禎能多得多少好外?這要是換了別人,著意攏絡你們都來不及,這才是一個正常人的作為,可是她呢,卻反其道而行之,非要把你們推得遠遠的,把自己和胤禎弄到現在這種眾叛親離的地步。”
雲錦心裡話,太后,您老人家真相了啊,德妃娘娘可不就是腦子壞了嘛,她的表現那明顯就是典型的精神偏執症,所以才會幾次三番的做出這些愚蠢的行徑來,一再的挑戰別人的底線,終於把人惹火了,將她扔出宮件,大家落得清靜。不過,雖然現在四阿哥已經對德妃娘娘徹底的涼了心,但畢竟那也是她的生母,雲錦自然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沉默不語。
“雲錦”太后自然也知道這個話雲錦沒法接,所以數落了幾句之後,就轉移了話題,問雲錦道,“聽說你把那兩個格格接進府去了?”
“是接進去了,只是卻不是雲錦接的”雲錦笑著點點頭說道,“雲錦前些日子不是要養傷嘛,再加上馬上又要跟著避暑,所以這段時候的府務一直都是由李氏在掌管的,這接人入府的事兒也是交給她來辦的。”
“我就說嘛”太后點了點頭說道,“聽著這事兒辦的就不象是你的手筆。”
也難怪太后會這麼說,主要是李氏接人進府的日子選的實在是太過費心思,她早不接人,晚不接人,卻偏偏選在四阿哥沒功夫去理新人,而且馬上就要出門好幾個。月的時候,把人接進來了,這不是明擺著給人下馬威嗎?
另外,雖說格格進府本也不需要什麼隆重的儀式,但畢竟她們也是宮中所賜,本身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總也要象點樣子才是。可是李氏選的這今日子,卻是雍親王府中正忙的時候,那時府中為了男女主人同時要隨駕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