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對他的沖齡天折雍正也是很難過的,只是皇家事與尋常人家不同,康熙的孫子那麼多,天折也不知凡已,能得他親自去探望的少之又少,相比之下,雍正能放下朝政特意的趕過來,這其實已經是很重視的表現了,現在看也看過了,賞賜也給了,心意也盡到了,自然要回去接著辦政事了。
雲錦雖然覺得永伸的離世,很可能會進一步影響到弘時處理田氏所懷那個孩子的方式,但見到雍正的心情已經很壞了,也不忍再去跟他說這個讓他平添煩憂了,只暗自希望弘時這次的思維能夠多少正常化一些,別總是一邊想著要爭皇位,一邊卻又做出一些有違禮法讓世人無法認同的事來,這孝期里弄出一個孩子來,對雍正的名聲固然有損,但影響最大的應該是他才對。
只是雲錦雖然沒給雍正再去添煩惱,卻還是有人去觸他的黴頭,永仲天折才兩天,西北那邊又有人上摺子了,卻是宗室賴士參奏駐防都統圖臘、副都統鄂三等人在怨望誹謗雍正,並且還捏造了雍正拘拿諸大臣、凌逼眾阿哥,以及縱諮隆科多等臣子擅權的傳言,在軍前四處散播。
聽到軍前有這二二,廠。雍正卻並沒有去大肆追究責任。反而批覆說自己“兄小此奏不覺大笑”覺得此說荒謬之極,如果自己是恩怨繫心、挾私報復之人的話,那皇考不會將夫茬位給自己了,現在有人會這麼說,只是因為他們對自己不瞭解,因為自己在未登位之前,從來沒有忙不迭的將“居心行事表白於眾”過,所以明白自己的人自然也就不多,雖然自己登位這一年以來,已經有些人略知了些大概,但這奏摺中的人卻是遠在軍前,尚不能知悉,等到他們瞭解自己的為人稟性之後,自然就會豁然醒悟,到時候再回過頭來看自己所做的一切,必然會覺得好笑之至了。
雍正這個批覆寫得的豁達之至,但其實見到自己名聲都被人破壞到軍前了,他又怎麼可能不惱怒,只是西北那邊的戰局馬上就要開始大動作,自然不能在這個時候動搖軍心,所以他才採用了這個輕鬆隨意化的處理方式,非但沒有處罰那些人,而且還下令把賴士的奏言和他自己的硃批諭旨,傳給兩營大臣官員觀覽,讓大家都能得以一笑,其目的無外乎就是將這件事淡化掉,力求不在軍中引起動盪。
只是雍正這個新年註定要過的不平靜了,西北這邊的風波尚還沒有完全平息,另一件更為令他惱怒的事就接踵而來了,或者用惱怒已經不足以形容雍正現在的精神狀態了,應該說是大為光火才是,而云錦則有幸在現場全程參與了雍正大發雷霆之怒的過程。
那一天,是正月初十,也就是永仲的頭七尚還沒到,雲錦聽到皇上馬上就要過來的通報,趕忙迎到院子裡,
“臣妾給皇上請安。”見著御輦過來,雲錦急忙上前行禮,可是禮尚未行畢,就發現雍正的臉色極其難看,眼睛裡通紅一片,雲錦這下可是嚇了一大跳,險些跳了起來。禮也顧不得行完了,就急著問道,“這是怎麼了?皇上可是哪裡不舒服嗎?綠語,你跑的快,趕緊去傳葉太醫來。”
“不用了,聯沒事。”雍正沉聲阻止了綠語,陰著臉看了看雲錦,“先進屋再說吧。”說過話之後,雍正也沒等雲錦,遙自邁著又重又急的腳步往屋子裡去了。
“快去看住默之,沒我的吩咐,不要讓他來見皇上。”雲錦看出了雍正現在的心情極其的欠佳,卻沒有馬上跟過去,而是先安排人去照顧默之,省得他沒頭沒腦的撞過來,有自己讓雍正吐槽就夠了,別把小的也搭進來。
“去泡一壺菊花來”安排好了默之。雲錦又吩咐綠語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就用我讓你收起來的那些茶具泡。”
“主子”綠語疑惑的看著雲拜
“奔吧。”雲錦淡漆的吩咐道。
那些茶具,是專門挑出來的,相對比較便宜一些,雲錦心裡有種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