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吻一見幾個圓球打來,受過幾次傷後,早就認的清楚,知道元氣彈利害,急忙閃身退後,運起護體真氣,抵擋元氣彈爆炸後飛到的鋼針。
幾聲巨響過後,只見那蒙面人身體搖晃的向遠處飛去,顯是剛才的元氣彈爆炸也傷了那人。
血吻也感覺這蒙面人有些熟悉,只是一時間不太確定,見那蒙面人要逃,哪裡能容他逃走,跟著一起飛了院落,剛飛到半空中,便看到不遠處一個石柱後面躲著一條黑色巨蜈。
這不是方錦的黑蜈嗎?血吻不由的一怔,難怪剛才那人這麼熟悉,看身法,手段,不是拓拔峰是誰。
血吻再看,那黑蜈好像查覺已被自己發現,轉身向萬蜈洞的方向急飛,凝定一看,黑蜈的頭上慢慢的顯出一個人影。
血吻剛要上前追問,只見那人影回頭輕蔑的一笑,向這邊打過幾個元氣彈來。
這不是方錦嗎?此時只是距離太遠,血吻也只能看到個相貌,不能查其真身,不過此時雖未能看清相貌,不過騎的黑蜈卻說明一切了,這奉陽城能騎黑蜈的只有方錦。
血吻急忙閃身躲開元氣彈,本想再追,可是一想方錦的修為也是化神後期,與自己的實力相當,便算追上也,有拓拔峰相助,也是難討好處,只是降下身形,落回院中。
不過心中的惡氣實在難消,這方錦難道這時也要殺了自己不成,想血影宗三大長老,為了北晉同盟征戰四方。
二位師弟,化神中期的修為,為了北晉同盟之事而慘死,方錦此時卻要殺了自己,難道想要吞併了血影宗不成。
自從血影宗宗主自上次與乾元門的隱修長老一起消失後,便再也沒有露出行蹤來,血吻看著北晉同盟在金烏山大敗,也感覺有些氣餒。
管理著整個宗門的事務,已讓血吻有些力不從心,今曰這方錦又想要殺人奪權,心中更氣,不由的心灰意冷起來。
血吻飛回院中,對聚集在一處的血影宗弟子說道:“馬上招集宗門弟子,準備隨我出城!這北晉同盟怕是容不下我們了!”
“長老,何出此言?剛才那人長老可看清了面貌?”
“那人到是沒有看清面貌,不過看其行事手段,衣著打扮到像極了拓拔峰,而且我剛才追趕之時,方錦在半路接迎那拓拔峰,我也鎩羽而歸。
我血影宗弟子本就不多,現在快去招集人手,一個時辰後,北門望月樓據點彙集。”
“是,大長老!”幾名手下人,急忙飛出院外,向皇宮外飛去。
血吻此時臉上已佈滿了血絲,好像整張臉的血管要爆裂一般,猛的回身,對著身後的閣樓拍了一掌,那閣樓應聲而倒,掀起一片塵土來。
“方錦,既然你先不仁,別怕我不義了!”血吻冷哼了一聲,帶著身邊的幾名護衛,起身向北飛去。
望月樓是血影宗的一處暗點,早先宗門隱身西北大荒之地時,便有這一據點存在,連方錦也是不知,此時血影宗弟子大半還留在奉陽城中,只好先到望月樓聚集,再做商議。
若是換成往曰,血吻獨自一人,早就殺向皇宮,去與那方錦問個究竟。此時有幾百名弟子相隨,血吻自知與方錦不相上下,獨自一人還可,打不過時還能逃離奉陽城。
可這些弟子卻是血影宗的精銳,若再有閃失,便是對不起宗門,曰後又如何回報老宗主的栽培之恩。
血吻帶著門下弟子到了望月樓,剛稍作修整,便有弟子傳回訊息,說到現在奉陽城的弟子收到傳令,正向這邊集合,只是不少弟子失去了行蹤。
失去了行蹤,血吻也感覺有些不對勁,難道……,那報信的弟子也提到,這些失蹤的弟子,昨天時還有聯絡,今天傳令時,才發現少了不少人,已達百人之多。
血吻不禁有些頭痛,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