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血影宗元氣大傷,難道這人只是他個一個分身不成?”
“師妹有所不知,他修為雖不是很高,但詭計多端,我也是被他引至一條大蛇處,那大蛇也有化神初期修為,而且山洞中狹小,身法不得施展。
更被其吞入腹中,受其毒液浸體,還好我那靈獸抗毒能力至強,才將我救出,幸虧那大蛇的蛇毒不強,不然還真有可能損落在這金烏山中!”拓拔峰說完,臉上還露出一絲膽顫之色。
“師兄只是不小心而以,這不也沒用多久,便將蛇毒逼出體外了!不過這人如何處理,既然掌門要他,我們便把他送回掌門處,看掌門如何處置他?”
“嗯,也好,掌門之令自是遵從,不過臨行之前,也要讓他受些折磨,以解我心頭之恨。”說到此處,拓拔峰牙根緊咬,一拍靈獸袋,一隻青藍色的巨蠍出現在面前。
拓拔峰用手一指楊霖,那蠍子身形一轉,當即撲向楊霖,後勾向後一縮,猛的扎入楊霖的左肩處。
楊霖只覺一股鑽心的痛襲捲全身,緊接著一股**之感從左肩處散開,眼睛漸漸有些迷離,昏睡了過去。
巨蠍抽了尾勾,只見楊霖的左肩處一道鮮血噴出,巨蠍及其熟練的張開巨口,一滴不剩的接住,喝入腹中,好像還有些不過癮,還要再刺楊霖。
韋姓女子緊忙喊道:“他修為低淺,別在刺死了,這一刺也夠他受的了。”
“是啊,師妹說的有理,明曰我親自走一趟,將他送回奉陽城。”
“有勞鄭師弟了,有鄭師弟在,想他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旁邊站著的王樽一見這三人的手段,心中也有些不齒,心道自已名門正派,何時與這些邪門歪道混到一處了。
當時受北晉國主之邀,整理北晉修真各派,根本不知還有血影宗和五毒門也參與其中。
此次攻擊金光門之時,發現時常有北晉的國士和萬花谷的弟子,被人無緣無故抽血搜魂,像剛才那蠍子吸人精血,便是常有之事。
這才知道還有這兩個邪道門派加入,也不知掌門師兄若是知道後,會不會怪罪自己。
聽門下弟子說,還有一個名叫合歡門的門派據說也參與其中。
這合歡門遍佈北晉各大城市,其中多是一些女弟子,靠開設青樓與藝院,拉攏各派弟子,收集情報。
別的門派不知,只萬花谷中便有不少人受其誘惑,常將谷內的一些情報出賣出去,丹藥之類送給合歡谷女弟子的更是不計其數。
帳前這三人都是五毒門之人,拓拔峰是掌管蠍堂,韋姓女子叫韋蓮,掌管蛇堂,鄭師弟名叫鄭顯,掌管蛤蟆堂。
聽說還有個叫作郝風,掌管靈蛛堂,門主便是當今的北晉國主方錦,掌管蜈蚣堂。
這五人修為最差也是化神初期,更讓人膽寒的是,這五人每人還有一隻毒物作為靈獸,每曰還需精血餵食,也不知道有多少修真者成為這些毒物的口糧。
王樽知道的越多,心中的悔意越重,只是修為低淺,盼望掌門師兄早些回覆,好擺脫現在的困局。
拓拔峰見王樽臉色露出鄙夷之色,也不理他,一道禁制打入楊霖體內,命人將楊霖拉下去,好生看管。
與韋、鄭二人簡單商議了一下,先向方錦報道一下情況,取出一道玉符,留下抓住了楊霖,明曰派人將他送到奉陽城的訊息,便傳了出去。
傳好訊息後,拓拔峰便拉著韋蓮與鄭顯到了後帳,向韋蓮的蛇妖花梢尋問起山中的情況,當得知楊霖身邊還有化神期的修士時,幾人都不約的同時沉思起來。
最後鄭顯說道:“還是先把楊霖送回奉陽城,有傳送陣傳送,用不了多少時間便能送到,到時由掌門定奪如何處置這小子。若能將他再送回,做為誘餌,將山中諸人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