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是之後他們誰要背後捅刀子,那易逍也用管,他該負責的事到此為止了。
他累得發慌,自然就在醫院裡找個地方睡了。
夏榛鬧了一晚,還成了病號,自然也睡了。
他們根本沒去想,夏榛再一次上了這一天一大早的頭條。
上班族們在上班的車上刷娛樂版,便看到他為莊籍打架出頭的事。
夏榛手機響的時候,一向生活習慣良好的他,已經醒了。
病房裡只有他,沒有別人。
夏榛從床頭櫃上摸過手機,看了上面的號碼一眼,是不明電話。
他昨晚受打擊太大,但現在已經恢復了,他本不想接那個電話,但莫名地有種預感,覺得這是莊籍打來的,所以他接了。
果真是莊籍。
莊籍說,“喂,夏榛嗎?”
夏榛本來已經冷靜鎮定下來了,甚至心情都沒有什麼起伏,恢復了他平常穩重從容的模樣,但此時聽到莊籍的聲音,他居然又覺得委屈了,他想,我昨晚那麼敲你的門,那麼求你,那樣打你的手機,給你發簡訊,你都沒有理我,現在又給我打電話來做什麼呢。
雖然滿心幽怨,但他還是說道,“是我。你看到我發給你的簡訊沒有?我昨晚和你說的話,有些有誤會,反正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
他不會把自己打架的事告訴莊籍,畢竟這事太遜了。
要說,夏榛除了幼兒園的時候和小朋友們打過架,之後一直便是好學生了,從沒有和人發生過打架鬥毆事件,只是平時去運動鍛鍊身體的時候,有老師會指導他拳擊,所以昨天在和人打架的時候,才沒有吃大虧。
莊籍沒想到夏榛和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這讓他突然就鼻子發酸,心想自己昨晚為什麼要對夏榛那麼不客氣呢,好好說話好好解釋不行嗎。
為什麼事情要鬧到這一步。
讓夏榛那種悶葫蘆嚴謹派都能去喝悶酒,和人打架。
昨晚的那些氣憤惱恨,已經不知道被衝到哪裡去了,莊籍對夏榛只剩下心疼關懷,說,“我知道,我就是一時生氣,後來就好了。我沒看到你簡訊,我手機沒電了。你昨晚是不是和人打架了,現在怎麼樣,嚴重嗎,在哪家醫院?”
夏榛很驚訝,“你怎麼知道的?易逍和你說的嗎?”
莊籍和易逍幾乎沒什麼交集,只知道有他這一號人,便說,“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和人打架的影片上娛樂版頭條了。”
夏榛只覺得額頭上的傷口更痛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莊籍繼續說道,“你現在在哪裡,我去看你。”
夏榛鬱悶地說,“算了,你不要來看我。我現在樣子很衰。”
莊籍道,“別使性子了,我現在去看你。你以前掉泥坑的樣子我也見過,更何況是現在呢。難道我是那種只接受你好的方面的人?”
莊籍這話觸到夏榛的心口軟肉了,有些感動,便把自己所在的醫院說了,只是又說道,“你是明星,過來看我,是不是會對你不好。還是算了吧,我一會兒就出院,就回家了。”
莊籍聽他這樣講就很著急,怕他不顧自己身體強行出院,“你身體到底怎麼樣,傷得重,不要逞強回家。你多養著,你的身體很重要,你知不知道要愛惜自己。”
莊籍說著,已經著急起來。
夏榛看他要發火,只好說,“好的,好的,我在醫院裡多觀察一陣。”
莊籍和夏榛掛了電話,就回到飯廳裡來,將手機還給了還在看娛樂新聞的嚴立穎,嚴立穎接過手機,多看了莊籍一眼,莊籍雖然還是帶著病容,精神卻好了很多,應該是和夏榛打了電話後,讓他精神狀態好了些。
嚴立穎道,“現在各大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