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大,渾身散發著一股無形的懾人氣勢,與他站在一起,她顯得很渺小,她的頭只到他胸前而已。
她看看其它成雙成對的人,兩個人配一輛摩托車,各自就位。
柔媚呢?朵蘭呢?她心急地尋找,此時才終於明白怎麼回事,霎時無助得不知如何是好,再看看眼前的他,一時手足無措了起來。
“這……這個……”她舉高手中的鑰匙,連說話都吞吞吐吐了起來。
男子二話不說拿過鑰匙,五官分明的臉龐有著陽光曬過的健康褐色,加上墨鏡更是酷得徹底。陽光下的墨鏡問著璀璨之光,眩亮得讓人看不透他。
典雅吞著口水,瑟縮地瞄著他,他不說話,也沒行動,只是微低頭俯瞰著她;懾於他的氣勢,他不動,她也不敢動。
突地,他的嘴角微微扯動了下笑意,緩緩地開口。“我的名字是殷尚恭。”
“我……叫季典雅。”她小聲地回答,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好渺小。
他又盯了她好一會兒,才倏地轉身朝摩托車走去,典雅楞了下便匆匆跟上。
與陌生男子共乘一輛摩托車,對她而言是第一次,偏偏她既怕生又毫無心理準備,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做?難怪柔媚與朵蘭笑得如此詭異,故意不告訴她。
她還在猶豫之際,一項安全帽便塞到她手上。
“喏,戴上。”殷尚恭冷酷地說。
盯著那高高的摩托車,她開始後悔聽從柔媚的建議穿裙子來了。她事先根本不知道要坐摩托車遊淡水和三芝,要是春光外洩可怎麼辦?好丟臉的!跨坐太難看,側坐的話又不穩,總不能教她抱著他的腰吧?素昧平生的多羞人啊!
“你是要自己坐上來,還是等人伺候你?”他冷道,語氣中的嘲諷很明白,可惜有人聽不出來。
“嗯,我考慮看看。”她竟也很認真地思考起來。
殷尚恭的眉頭因這大逆不道的回答而緊蹙。
“我可是沒耐性等人的。”他摘下墨鏡,露出一對精光湛目。
典雅瞬時傻在當場,驚愕得說不出話。
“你……你……”
殷尚恭邪邪一笑,他要的正是這種驚嚇的表情,瞠目結舌外加面無血色。
你總算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
他居心叵測,眼眸裡蒙著賊笑,讓她害怕得花容失色,反射性的想逃,但不知何時裙襬的一角已在他“掌”控之中,也就是說,如果她不怕裙子破裂而春光外洩的話,就乖乖地哪兒也別想走。
“你想幹麼?”她緊咬著唇,一副欲哭的可憐樣。
“我想幹麼?兩系聯誼,又不是我主辦的。”
“那你……幹麼糾纏我?”
“喂!你要搞清楚,選鑰匙的人可是你。”
“可是……你先前在餐廳連續三天都……”
“怎麼?去吃飯也有罪啊?”
“但是你一直瞪我……”
“我眼睛就長這樣,不行嗎?”
她被他駁斥得啞口無言,柔媚和朵蘭這兩個左右護法一不在,她便顯得孤立無援。
面對眼前這個既高大又強壯的男子,她只能像只楚楚可憐的小羊,畏怯又可憐兮兮地盯著他,活似準備受死的囚犯。
“選到我你很委屈?”他問得漫不經心,目光卻是危險的。
“沒、沒有。”她哪敢說是。
“既然沒有,幹麼一副要哭的表情?”
“有嗎?”她趕忙擠出迎人的笑容,諂媚地拉高兩邊的嘴角,搭配一點小抖動。
殷尚恭冷冷地盯著她演技超爛卻又滑稽的表情,沉默了幾秒,霸道地命令。
“在這裡等著。”隨即轉身離開。
看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