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周硯。
熟門熟路,周硯點燃了蠟燭,剎那間火光燃起在兩人之間,映紅了彼此的臉,投映在身後的牆。她眼睛從黑暗適應了光亮,看清了周硯與往常無異的冷然臉色,看清了不小的石室裡簡約的佈置。床,桌子,食物。窄小的地方發揮了極致的作用。
難怪,周硯不讓她帶任何東西,原來早有準備。
驚喜之餘,又是心疼:時時刻刻做好準備,難道不是生活從未安全的暗室。
就著暖到荼蘼的燭光,她伸出手,情不自禁,撫摸他看似冷硬的臉頰。心裡激起一片柔軟,看似冷面冷心的男人,此刻的臉,是溫暖的。
她記得他說過,他也是肉體凡身,有慾望,會生病。
是啊,肉體凡身,他和她是一樣的!從沒那麼強烈的感覺過!
女人的手心滑膩,煽動性地在他臉上滯留,他有些意外。空著的手還是伸手按住她要深入胡作非為的手:“你不累,不困嗎?”
“不怕。”累到一種境界,就不累了。她簡短地回,能動的手指繼續按壓他的臉。
“明天我早起丟下你也不怕?”男人眼裡促狹,反問。
“怕。”她還是乖乖服軟,“那你鬆開。”
“嗯。”他把蠟燭放在桌子上,密不透風的石室頓時燈火通明。
她趕緊上床睡覺,一沾到床,倒是累了,乖乖縮成蝦米,等著男人來。男人吹滅了蠟燭,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