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等人懷疑于禁的投降的誠意!”
曹真這才如同醍醐灌頂,拱手施禮道:“多謝楊公指教,的確是小將目光短淺!”
曹真向楊素拜謝完畢,揮手吩咐手下將士把于禁的家眷放回家中,只留下少數婢女、僕人伺候,其他的全部充公。沒自己的吩咐不得為難於禁的家人,但也不允許擅自出入,所有的日用品由指定人員出門採購。(未完待續。)
一千一百六十七 跳進黃河洗不清
安排完了于禁的家眷,曹真與楊素正待各自返程,就看到一個身穿青色長衫,頭戴幘帽,做管家打扮的中年人一溜小跑急匆匆而來。
曹真藉著火把認出了是曹仁府邸的管家曹騫,論起來也是曹操的宗族,自己還得喊一聲堂叔。只是沒什麼本事,因此被安排在曹仁府上擔任管家,打理家中的瑣碎事務。
“騫叔來的如此匆忙,所為何來?”曹真手撫佩劍,蹙眉問道。
“子丹,為叔有重要事情相告。”曹騫大步流星的走到曹真面前,附在耳邊一陣私語。
曹真聽完之後臉色大變,急忙走到楊素身邊,壓低聲音道:“啟稟楊公,此人是我的族人,姓曹名騫,目前在子孝叔父的府上擔任管家。適才他說無意中看到了岳飛寫給張須陀的書信,故此前來相告!”
楊素聞言也是吃了一驚:“岳飛寫給張須陀的書信?”
但楊素也明白隔牆有耳的道理,更何況在人聲嘈雜的大街上,當即一抖袍袖,翻身上馬:“隨我來!”
馬蹄聲隆隆,楊素在前面開路,曹真緊隨其後,曹騫跑步跟隨,在數百名衛兵的簇擁下,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曹仁的府邸。
來到議事廳,楊素立即召來心腹將校,包括鄧艾也應命前來,當下在大堂上正襟危坐,吩咐曹騫道:“把你適才對曹子丹所言當著眾將的面再敘述一遍,若有半句假話,休怪我刀下無情!”
聽了楊素的話,曹騫微有慍怒之色,心中暗自咒罵:“我乃大魏皇帝的族人,論輩分孟德得喊我一聲兄長,你算個什麼東西?竟然跑到我們曹氏的地盤上冒充大尾巴狼!你說我有半句假話便刀下無情,我便滿嘴胡言,看你能奈我何?”
打定了主意,曹騫向楊素微微拱手,拿捏著腔調道:“嗯……事情是這樣的,有個小廝負責清掃走廊,在張須陀將軍的門前撿到了一封書信,上面寫著‘大漢徵西將軍岳飛致張須陀將軍親啟’的字樣……”
“你可曾親眼看見這封書信?”楊素輕撫鬍鬚,沉聲問道。
曹騫一本正經的答道:“曹某的確親眼見過這封書信,一字不差,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故此又命小廝把書信還了回去,為此還從張須陀那裡賺了一塊碎金子的打賞呢!”
“書信現在何處?”楊素雙眸如炬,厲聲追問。
曹騫雙手一攤:“你派人去張須陀房間裡搜查一番便知,我怎知張須陀藏在了何處?”
楊素目光如霜,朝分立左右的親信一揮手:“去張須陀房中搜查一番,不要放過任何角落!”
“諾!”
兩員心腹武將拱手領命,帶了數十名士卒直奔張須陀的房間,一陣翻箱倒櫃,不費吹灰之力就從包袱底部搜出了一封黃色的信箋,封皮上赫然用篆體寫著“大漢徵西將軍岳飛致張須陀將軍親啟”的字樣,急忙拿了返回議事廳呈給楊素。
“果然有岳飛的書信,只是不知道在書信中說了些什麼呢?”楊素雙眉緊鎖,迅速的拆開信封瀏覽了起來。
楊素展開書信,目光首先落在了底部的大印上,憑藉著多年戎馬生涯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這煌煌大印絕對是真跡,尋常工匠造出來的贗品根本達不到這種效果。
“張須陀將軍面鑑:飛已經依約在長社境內佈置了伏兵,只待楊素、于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