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諸位挑戰。有能戰勝樊梨花者便可以代替她擔任禁軍副統領。”
“樊將軍出來與諸位見見面吧!”廖化的開場白說話之後,大聲招呼樊梨花出列。
隨著一聲駿馬嘶鳴,樊梨花胯下月照千里白,手提掩月繡絨刀,一身銀色龍鱗甲冑,身披白色錦繡披風,頭戴兩支梨花白羽翎,端的是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在獵獵寒風皚皚白雪之中猶如一尊冰美人。
“諸位將士,梨花斗膽得罪了!”樊梨花在馬上向眾將拱手,“非梨花狂妄,乃是為了避免流言蜚語中傷陛下,故此在這裡與諸位將士切磋一番,有能夠戰勝梨花一招半式者,願將禁軍統領之位拱手相讓!”
樊梨花的話音落下之後,校場上一片喧譁,大多都誇讚樊梨花的英姿,心道怪不得天子寵愛這女人呢,當真是人中龍鳳,換了誰做天子也是寵愛啊!
在場的將士大部分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的,即便有些心中不忿,或者覬覦御林軍統領之位的,在看到樊梨花的風采之後,心中也是悄悄打起了退堂鼓,儘管昨天夜裡吹得牛皮震天響,此刻卻是兩條腿灌了鉛一般,任憑身邊的同伴慫恿起鬨,無論如何也是不肯出陣獻醜。
喧譁了片刻之後,終於有人捧場了,否則就這樣冷場下去也是尷尬。
馬蹄聲中,一員武將一身青銅鎧甲,手提一柄畫戟,縱馬來到樊梨花馬前,拱手道:“末將水師校尉馬旋,這廂有禮了!沙場無眼,末將唯恐傷到了姑娘,你還是退下吧!”
“聽說用畫戟的都是高手,這下有熱鬧可看了!”
“這話說的也太偏頗了,用畫戟的就是高手?既然這人如此厲害,為何到現在還只是校尉?”
“薛仁貴將軍、呂布都是用畫戟的,那個不是當世猛將?也許這馬校尉剛剛從軍,還沒有建功立業的機會也不一定!”
“咱們閒話少說,耐心看熱鬧就是了!”
“馬校尉這話說的不中聽!”樊梨花露出一個高冷的笑容,繡絨刀揚起,“就算我不做御林軍統領,也是陛下御封的偏將軍,你應該喊我樊將軍而不是樊姑娘,出手吧!”
遭到了樊梨花的揶揄,馬旋有些尷尬,只好喝一聲“得罪了!”,催馬向前,畫戟直取樊梨花。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一看這馬旋的出手,樊梨花心中就有數了,手中繡絨刀卯足全力揮出格擋,嘴裡喊一聲“開!”
只聽“鐺”的一聲金鐵交鳴,馬旋只感到虎口震裂,一丈七的白杆畫戟脫手飛出了數丈。
“哇喔……這女人,不對,這女將軍的力氣好大!”
“怪不得敢挑戰江東兒郎呢,一合就擊敗了一個校尉,只怕尋常武將真敵不過她!”
馬旋一合敗走,灰溜溜的回到了本陣,他的上司也是結義兄長,偏將軍方騰頓時惱羞成怒,催馬舞槍出陣:“水師偏將方騰前來討教!”
樊梨花也不答話,縱馬舞刀與方騰廝殺在一起。
槍來刀去,戰無三合,樊梨花賣個破綻,方騰果然中計,被樊梨花一把抓住了綬帶,從馬上提了下來,笑道:“方將軍你這體格太輕了,應該多吃點肉!”
馬旋、方騰接連受辱,金陵水師的武將臉上掛不住了,又連續有三人出馬搦戰,均被樊梨花輕鬆擊敗,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在她的手底下走三個回合。
“他祖宗的……太丟人了,看來得俺周泰親自出馬了!”
作為頂頭上司的周泰再也沉不住氣,手提五十六斤的虎頭鑌鐵刀,催馬出陣:“周幼平在此,讓我來領教下樊將軍的厲害!”
看到周泰出馬,校場上頓時沸騰起來:“這下有好戲看了,周將軍可是打起仗來不要命的主,當年都能跟李元霸走上幾個回合,甚至還能殺退張定邊,簡直就是江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