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這座洞府,如今應該改稱為“地獄”,才較恰當!
因洞內到處都是死屍,每一具屍體,都是天靈被抓裂而斃命,顯然都是死在“九幽妖魂”宇文悲的毒手之下。
鮑玉書哪裡還顧得細看這些死屍?只是飛也似地,搶到密室之外!
目光注處,那密室門戶,尚自完好無恙,不曾被“九幽妖魂”宇文悲侵入!
鮑玉書手剛按向開啟門戶機括,從後追來的“金手書生”司空奇業已進了“九華洞府”!
他不知“九幽妖魂”宇文悲竟比自己先來一步,突見滿洞橫屍,自然難免大為驚愕!
就這一愕之下,鮑玉書按動了開啟密室門戶機括!
司空奇趕緊閃身飛撲,卻惜差了半步,壁上有扇奇厚石門,微現即隱,鮑玉書已自奪門而入。
鮑玉書進得密室,首先把機括上的一根鐵閂閂好!
這樣一來,“金手書生”司空奇縱有天大本領,也無法再從密室以外,開啟門戶!
鮑玉書閂好鐵閂,心中一定,轉身向那特製石椅看去。
石椅上仍然囚困著“碧目魔女”淳于琬!淳于琬的臉上,仍然一縱一橫地,貼滿了膠質布條。
鮑玉書心滿意足地,獰笑幾聲,回手旋動了一件機括!
石壁上“隆”然微響,現出一個大僅如拳的小小石洞!
鮑玉書選取了一個安全形度,向洞外厲聲狂笑道:“司空奇,你知道我是誰麼?”
司空奇應聲答道:“你臉上帶著極明顯的標記,我怎會認,不出來?你是萬惡該死的‘鐵筆黃巢’鮑玉書!”
鮑玉書閃過一旁,又自獰笑叫道:“司空奇,你且向室中那具特製石椅之上看看,被機關束住四肢,困在椅上的人兒,又是哪個?”
司空奇生恐鮑玉書對自己突加襲擊,遂戒心頗濃地,對洞中略一注目,冷然答道:“我不用看也已知道,椅上困的是‘碧目魔女’淳于琬!”
原來,司空奇在谷下,已把替“神龍醉狗”袁天剛送酒的小瓊小瑤制住,逼問淳于琬遭難情形,才急急忙忙地,趕來“九華絕頂”!
鮑玉書聽完司空奇的話兒,獰笑一聲說道:“司空奇,你知道椅上之人,是‘碧目魔女’淳于琬就好,據我所知,淳于琬似巳與你結為夫婦?”
司空奇本來不耐煩和這“鐵筆黃巢”鮑玉書多說廢話,但因雙方隔了一座厚石壁,自己一時尚想不出怎樣救援淳于琬之策,生怕鮑玉書對淳于琬立刻下毒手,遂只好一面皺眉思計,一面虛與委蛇答道:“不錯,淳于琬已是我愛妻!”
鮑玉書縱聲狂笑說道:“淳于琬雖然是你愛妻,但如今卻要讓我鮑玉書來盡情享受!”
這兩句話兒,宛如晴空霹靂,平地焦雷,震得“金手書生”
司空奇耳中“嗡嗡”怪響,心頭撲撲直跳,連眼前都有些金花亂轉!
他微定心神,厲聲叱道:“鮑玉書,你吃了什麼熊心豹膽?如此胡言,難道不怕我把你銼骨揚灰,分屍萬段!”
鮑玉書得意已極地,狂笑說道:“司空奇,我鮑玉書不會吃了熊心豹膽,只是起了一些色心欲膽,因為你縱能將我碎骨揚灰,分屍萬段,也必須先把密室門弄開,而我享受你的愛妻之舉,卻能立刻實現!”
這些話兒,一字一宇地,傳入司空奇的耳中,真把這位傲視武林的“金手書生”氣得全身發抖。
鮑玉書在洞中看見司空奇的氣急神情,不禁越發得意地,繼續狂笑說道:“司空奇,你來得極好,簡直使我鮑玉書,光榮之上,再加光榮,高興之上,更添高興!”
司空奇咬牙叫道:“鮑玉書,你卑鄙得不像人了,哪裡會有甚麼光榮?”
鮑玉書哈哈笑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