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經常參加學校的一些體育賽事,今天是怎麼搞得呢?就這麼兩步用跑的,我就是那麼難做到呢?還把自己跑的氣喘吁吁的。汗,看來真是心理作用的影響。
我拍著胸脯慢慢地往家走去,剛剛這樣子獨自跑開也確實不是很好。可話又說了回來,如果我不跑開的話,還是要留在那邊聽那位交警蜀黍在嘮叨那些廢話嗎?不過也實屬難得,第一次見到這麼有愛的交警,在交通流量這麼大的地段兒,竟然還可以抽出時間來當一下別人家裡面的調解員。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週末的時候還要去鄒家做家教,可是今天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週末的時候見面又不可避免的會陷入一個不太正常的局面,到底要怎麼做呢?我可惡的腦洞在這個時候,又開了眼前浮現出了,剛剛在車子裡鄒家梁給予我的那個擁抱,我的天,我如果再繼續想下去的話,我的頭……
我捶打著自己的頭,正在苦惱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我們家的樓下了。嗨,別想這麼多了,還是先回家吧。突然間,有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啊……”我失聲尖叫了出來,卻已經被來人拉到了一邊了,我穩了穩心神,才發現拉我的人——正是吳敏。她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邊上,做出一個“噓”地口型。
“吳敏姐,你這是……”我小聲地說著,但是對面的吳敏卻一直皺著眉頭給我揮著手,意思是不讓我說話,然後拉著我慢慢又走出了衚衕。
“我們兩個借一步說話。”咦,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我剛剛在那邊剛剛受到了點兒驚嚇,吳敏這邊又整的神神叨叨的,我真的不知道這是腫麼了?今天的人都是集體吃錯藥了嗎?
吳敏一直牽著我的手,我能感受到吳敏這時候的情緒有些反常,我們一前一後地走到了幸福新村裡面的一個僻靜的小衚衕,這是一個死衚衕,平時很少有人來,現在這個點兒來的人,就是更少了,吳敏還沒開口,我的心裡就已經發慌了,這個僻靜的地兒,挺適合講恐怖故事的。
“丫丫,”她有點痛苦的哀怨地看著我,“那個人現在在我家啦。”
“什麼?”我的頭裡面“嗡”了一聲,“你是說邵東現在在你家嗎?他去那邊幹什麼呢?他有說什麼嗎?”我有點急切地問著這些問題,這個邵東還真是陰魂不散。呸,想想他那一口黃黃的板牙,我就覺得蠻噁心的。
“他今天來我們家吃晚飯,還在那邊和我老公喝酒呢,他老是說一些‘話裡有話’的話,丫丫,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吳敏有些害怕地拉著我的胳膊。
“你先注意一下自己的情緒,一定不要讓什麼事情影響到你肚子裡面的寶寶,我覺得他現在只要是沒有說一些對你影響過於大的話,你就不要多想,一般他應該不敢說出來的。”我安慰著吳敏,這個邵東也太他麼不是人了,即使他之前和吳敏發生過什麼,但是人家現在也嫁作他人婦了,連孩子都快有了,他還在這邊嘰嘰歪歪什麼。
“可是他只要是一進我們家的門兒,我都好害怕,好緊張。我也知道我應該鎮靜,不要讓我老公看出什麼來,可是越是這麼想,就忍不住越緊張。”她說著說著又要哭了。
“等等,你先別哭,我說過的,你的王牌是你肚子裡面的這位,你老是這樣動情緒,對它不好,你知道嗎?”我拍著她的後背,“你先告訴我,他都說了哪些比較‘話裡有話’的話?我幫你分析一下。”
吳敏趕忙擦了擦眼淚,“他今天一直在我老公面前說我和他之前的女朋友長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他有些時候甚至都會分不清楚,哪個是我,哪個是他的前女友的……。”吳敏說著又哽咽了。
呃,這確實有點變態啊,這種男人。雖然我相信不可以單單從長相上面評判一個人的好壞,但是邵東這種變態的極品,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