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迷了過去。&rdo;
女子說完之後大笑,搶過他手裡的韁繩鞭子一抽,朝前方跑去,胤禟轉身看著前面無憂無慮的背影,嘴角笑的滿臉寵溺。
&ldo;呼。&rdo;
床上的人嘆氣,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眼神迷茫沒有焦距,隨後他抬起胳膊擦著額頭,只覺得滿手都是汗。
&ldo;你到底是誰?&rdo;他努力的回想,卻也只記得那件紅衣。
可是再怎麼疑惑,再怎麼努力的想看清楚,他與那個女子之間就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膜,看的見所有就是看不見樣貌。
他扶著額頭輕笑:&ldo;我記得上輩子的所有,大事小事。&rdo;
&ldo;可怎麼都沒想過卻唯獨忘記那個一夢到心都在顫抖的人。&rdo;胤禟捂住胸口,裡面在泛著疼。
仇恨,奪位這些暫時都不重要,他忘記的究竟是什麼?
&ldo;究竟‐‐我要怎麼樣才能找到你?&rdo;
黑夜裡只聽見他不確定的呢喃聲音。
胤禟卻是不知,同在京城的另外一個地方卻有人做了同樣一個夢境。
男子坐起來,看著前方滿臉的迷茫:&ldo;怎麼又做了這個夢?&rdo;
他看見馬上之人明明就是宋西樓,與她在一起的那個男子可是九阿哥。
青筋暴起的手捏著棉被,滿目沉思。隨後掀開簾子往床下走去。
半夜這番動靜,讓門外看守坐著打盹的奴才立馬驚醒,敲著門問:&ldo;少爺,可要奴才進去伺候?&rdo;
&ldo;下去睡吧。&rdo;
屋子裡的人喊了一句,大步朝前走,開啟屋子的另外一邊門,跨了進去。
燭光點起,亮堂之後裡面的東西看了個清楚。
平刀,斜刀,玉碗刀,只見裡面放著的都是雕刻的工具。
趙文軒徑直拉開一個隔間,裡面擺放著大大小小,十幾個木雕小人,全部都是一身紅衣。
他拿起其中一個,上面的女子挽著弓對準前面目光凌厲,只見她前方的鹿耳朵裡插著一支箭。
&ldo;今天這個夢,以前做過了。&rdo;看了看,他又放下去,怕以前怕忘記只要是做這樣的夢,他都會去雕刻出來。
可今天這樣的夢,顯然以前是做過了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夢境裡就會出現這樣兩個人,裡麵人的喜怒哀樂,他作為旁觀者的角度看的是一清二楚。
最近做夢越發的頻繁,以前相同的夢他沒有做過第二次,可是這段時間就像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再看一遍一樣。
&ldo;夢又做的不對。&rdo;
他看著手裡的木偶一笑,隨手就扔到了櫃子裡,什麼九阿哥,與宋西樓在一起的可是四阿哥。
現在人還在貝勒府的後院呢,想到這,趙文軒諷刺的笑了。
鈕祜祿蓮心是穿著她丫鬟春杏的衣服偷跑出去的,每天都有外面的人進貝勒府送蔬菜,她乘機混了出去。
她病好的差不多了,也找到了朝她下藥的兇手,這件事情水落石出後,她往日裡安靜的院子依舊是死一般的在安靜著。
除了春杏,沒有人知道她已經悄悄的溜出了府。
宋西樓原本也是不知道的,但是去福晉屋子裡出來之後卻碰見了汪格格。
汪格格大概是這個後院裡唯一沒有存在感的人,她長的也是那種平淡無奇的樣子,身材也有點矮,沒有什麼好出彩的地方。
宋西樓卻知道,這個女人不一般,她平淡無奇,不爭不搶的,但是在這個明爭暗鬥的後院裡卻愣是爭取到了自己的一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