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保鏢,我做不下去,不做了!!”
她說著,甩門而去。
啊,救命(6)
沈默怔在浴室半晌,撫上自己犯疼的臉頰,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被人打了。
他看向鏡中的自己,也算是一表人才,為什麼秦姓小子這麼抗拒跟親近,就因為同樣是男人嗎?
女人也不見得多好,同樣是水性揚花的動物。
良久,他洗浴之後出了浴室,命保安把姓秦的小子帶回來,這才躺下。
那廂秦暖想直接衝出大樓,卻被保安攔截,臺詞千遍一律:“秦少,你的胸卡還沒下來,出入只能跟沈總一起,還是回吧,別讓我們難做。”
“我剛才辭職了,沈默不會管我的死活,你放我出去!”秦暖臉容緊繃,眉峰緊簇,冷聲回道。
保安們對視一眼,齊齊搖頭,表示不能。
秦暖軟磨硬泡,保安就是不讓她出去。
無奈之下,她唯有躺在大堂的沙發上坐下休息。
想起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所有事情,她就覺得自己渾渾噩噩地做了一場夢。
夢中的她跟沈默這樣的奇怪男人有了交集,想斷卻又不太容易。
算了,還是走吧,有什麼不捨得的,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
她有未婚夫,不適合跟其他男人再玩曖昧,而且由始至終,沈默都把她當成男人。
如此這般安慰自己,她睡意昏沉。
就在她意識朦朧之際,有保安提她在手,往樓上而去,還不就是想送她進入沈默那匹狼的手心折磨?
“放開我,我不進去——”在秦暖的□□聲中,她被踹進了沈默的臥室。
她想出去,門口的保安居然齷齪地在門外抓緊門柄,不讓她出去。
她大力拍門,無論她怎麼喊,還是無法拉開…房門。
而室內,靜悄悄的,狀似無人。
直到身後有異樣,她才驚得回眸,只見黑暗中站著一個男人。
只有門口有微弱的燈光,而臥室門內沒有任何燈光。
沈默就這樣站在離她不遠處的五尺之外,眸光幽邃,在黑暗中刺得她背脊發涼。
她背部緊靠在門上,彷彿這樣就能抵抗他身上散發的寒意。
“睡覺吧,我很困。”良久,沈默才打破沉默,聲音有絲絲睏倦。
啊,救命(7)
“睡覺吧,我很困。”良久,沈默才打破沉默,聲音有絲絲睏倦。
秦暖沒敢搭話。
誰知道沈默會不會禽…獸大發,突然又再撲倒她?!
“放心吧,沒你的允許,我不會再碰你。”末了,他補充一句:“我發誓。”
他說完折回床前,倒頭睡下。
“是你說男人的誓言不管用。”秦暖看著他的背影小聲嘀咕。
沈默沒有說話,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無法入眠。
無奈之下,他還是起身,把秦暖扔在□□,擺正她的身體,自己則好整以暇地枕在她的手臂上。
果然還是這樣才有安全感,很快便有了睡意。
沈默一臉滿足,困極的他早已支撐不住。
秦暖看著男人疲憊的側臉發呆。
他長長的眼瞼,投下迷朦的光影,襯得他的側顏如雕似刻,端的是比女人還好看。
正在她看得專注之時,撲似熟睡的男人突然睜眼。
他如漆墨染的黑瞳直直地撞進她有些夢幻的美眸,兩人的視線糾纏了好一會兒,沈默上前,遮住她美麗的眸子,啞聲道:“如果不想我化身為禽…獸,你本人的行為就該檢點。再有,我不怕告訴你一件事,你是第一個在我手下全身而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