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東西長得奇形怪狀,有什麼好看的。看那東西,還不如看我。”柏子卿不悅地掰回秦暖的頭,逼她不得不正面他。
“他不是東西,是我的寶貝兒子!”秦暖眸間生了怒意。
“就是你跟某個混蛋生的,才叫東西。”柏子卿冷哼,把她塞進了跑車,帶她奔往海邊。
秦暖懶得再跟柏子卿爭論,畢竟這個男人嘴皮子厲害,白的能說成黑的,跟他吵,費勁兒。
“暖暖,你別這樣,看我一眼成不成?在你這裡,我的心總是受重創,每一天它都要流血N次!”柏子卿笑嘻嘻的聲音傳進秦暖的耳中。
秦暖索性背對著他,靠在車門上,打算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此後,不再有柏子卿的聲音,她以為柏子卿終於消停時,卻又聽他略顯傷感地道:“暖暖,我怕有一天我老了,記不起你,到時可如何是好?”
秦暖心微微一動,看向柏子卿的側顏。
他的神情依然不正經,可她知道,這個男人確實在擔心這有用沒用的事。
“我老了也不會記得你,人抵不住歲月的侵襲,這就是歲月時光的妙處。”秦暖笑了笑,聲音放柔。
等他們都老了,那也是多年後吧?她不一定記得他,他也不一定記得她,這個男人在這種時候擔心這樣的事情,未免也想得太遠了。
“可我希望自己老了也記得住你。”柏子卿突然端正顏色道。
第二次結婚(4)
“我老了也不會記得你,人抵不住歲月的侵襲,這就是歲月時光的妙處。”秦暖笑了笑,聲音放柔。
等他們都老了,那也是多年後吧?她不一定記得他,他也不一定記得她,這個男人在這種時候擔心這樣的事情,未免也想得太遠了。
“可我希望自己老了也記得住你。”柏子卿突然端正顏色道。
秦暖被突然變得正經的柏子卿嚇得不輕。
她還是習慣嘻皮笑臉的柏子卿,感覺沒壓力。他一變得正經,讓她好有壓力,都不敢正眼瞧他。
“傻丫頭,就是好騙。”柏子卿看著不敢大力呼吸的秦暖半晌,突然間笑得花枝亂顫,整個車廂都是他飛揚的笑聲。
秦暖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微嗔道:“你能不能別這樣嚇人?剛才我被你嚇死了。”
剛才那一刻,她還以為柏子卿突然發生了什麼大事。
柏子卿好好的,怎麼可能發生什麼事呢?她是傻了。
也許跟柏子卿生活的時間長了,她自己也變得有點神經質。
“暖暖,我好喜歡你!”柏子卿突然間又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要笑不笑地道。
秦暖這回不會再被他騙,抽回自己的手,輕斥道:“你確實喜歡我,喜歡我好被你欺負。”
柏子卿確實喜歡她,她早在兩年前就知道了,否則也不會跟了他兩年。
只是有點奇怪,像柏子卿這樣的男人,為什麼要以強硬手段留她在身旁呢?他應該是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他也從不勉強女人做不願意做的事,可她就是一個例外。
算了,不想了。
柏子卿一向複雜,她一向看不透他,她也懶得研究他的性格特徵。
“你呢,喜不喜歡我?”柏子卿輕摸了一把秦暖的臉,笑意厴厴地問道。
“大多時候不喜歡,到了明天,看你表現再決定喜不喜歡你。”秦暖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跟在柏子卿身邊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她也學會了打太極,一點也不輸柏子卿。
柏子卿似乎很滿意她的答案,他沉聲而笑,笑聲飛揚動聽。
秦暖看向柏子卿的側臉,發現這個男人特別愛笑。
假笑,大笑,嘻皮笑臉的笑,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