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如赤浪天所說的那樣將雍州以及落凰嶺與外界隔絕,那麼就等於放棄的其他所有的人。
“你如果有辦法救他們,大可不必用我的辦法。”赤浪天冷聲說道,他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只要成功,他會不惜一切代價,但是林凡不同,林凡雖然行事果斷,但是讓林凡放棄那麼多生命林凡做不到。
“死磕只會是雞蛋碰石頭。赤浪天的話不錯,如果不死守,雍州會遭受滅頂之災的。”一旁如同殭屍一樣筆直的站在那裡的凌亂空說道。
“用神器隔絕出一片淨土,休養生息,等到時機成熟我們再反攻!”赤浪天繼續說道,說著他指了指沙盤上其他淪陷的八個州,他的手在顫抖,即使是再心狠手辣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作出的決定也是極其艱難的。
“那要多久?一千年?一萬年?”林凡問道,說是一千年,一萬年還遠遠不夠。誕生一位聖人正常需要一千年的時光。而誕生一位道尊則無十萬年不出。至於神靈則無法想象,等到千百萬年之後對方的力量又何嘗不在增長著?
“我們在上古、遠古乃至傳說之中的神話時代就那樣掙扎著活著下來,我們也曾誕生過許許多多的強者,有些人值得萬世仰望。例如冥皇,以及我們的道尊,在神話時代我們還有我們自己的神靈,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赤浪天說道,說起道尊所有人心中油然生出敬意,至遠古以來的皇與道尊他們或許不是這天地間最強的,但是他們每一個人的事蹟都是一部傳奇。
“你以為我願意放棄他們?他們和我們流著一樣的血,但是為了火種能夠流傳下去總有薪柴需要燃盡自己的生命!”赤浪天無力地錘了錘桌面聲嘶力竭地喊道,說完他的眼淚流了下來。他彷彿已經預見了九州大荒各地屍骨成山血流漂櫓的情景。
“我被你說服了!”林凡嘆了一口氣說道,他轉過了身子眼淚也不禁流了下來。
……
指窮於為薪,火傳也,不知其盡也……只要火種流傳下去,一代一代生生不息。只要這火種還在,希望就還在!
……
以長生殿太上三清為首,雍州以及落凰嶺的天空與大地被神器的光芒所籠罩,長生鼎、蒼冥印、七星鐧、佛陀袈裟、神凰羽、妖皇鍾、麒麟玉、冥天刀、暗影之刃以及夸父族的石棒,天羽族的黃金匕首還有楚雲夢的彩綾這幾件神器組成了一座巨大的法陣,這座法陣將雍州以及落凰嶺的天穹籠罩一直蔓延到星空,它將雍州以及豫州小半的土地與外界徹底隔絕,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這道屏障就算是道尊親自出手也未必能打破。
這片籠罩雍州大地的“天幕”落下,有人歡喜有人愁,它的名字就叫“天幕”,天幕之內是淨土是天堂,天幕之外的是地獄是沒有光明的黑暗!
“你們引以為豪的仙門徹底放棄了你們!你們是棄民,是永遠生活在黑夜的雜草!”天幕之外那些太初神族將一批又一批的人族驅趕到天幕外進行慘無人道的屠殺,鮮血將天幕外的大地與天空染成了血色,天幕外的人們掙扎著想要開啟這道天幕進去,天幕之內的人們麻木地望著外界的屠殺。
“但凡天幕之內全民皆兵,終有一日我們會扯掉這層天幕,然後復仇!”天幕落成的第三日林凡發出了這樣的昭告,修行的方法被傳到了那些普通的人族手裡,年輕人開始修行,老年人抱著年輕時無法想象的“仙法”嘆息流淚。
“我們已經播下了仇恨的種子,但是外界又何嘗不是呢,如果他們能夠活下去,也會一代又一代地恨著我們!”林凡他們站在天幕的邊緣望著外界那片蒼茫的天地嘆息不已。
“恨就恨吧!流芳百世能怎樣?遺臭萬年又能怎樣?至少我們已經盡力了!”赤浪天苦笑著說道,說是不在意,心裡卻不是如此。
“心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