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喜歡沈朝夕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些想逗她的小心思。
回到酒店已是深夜,住的地方是對門對面,徐慕正要插房卡,想到她時,還是忍不住轉過身看了她一眼。他沒想到的是,沈朝夕也轉了過來,兩個人相視一笑,各自抿了抿唇,好像甜味依晰。
沈朝夕轉過頭,手卻格外慌亂地,好不容易開啟了門,房卡差一點掉地上。
年初還在打稿子,聽見響動,頭也沒回地說了句,“回來了。”
沈朝夕隨口應了聲,正要關門,年初這時剛打完最後一句,倒轉過身來看見她整張臉紅成了一片,打了她一個趣,“喲,這是約會回來了,怎麼臉紅成這樣,做了什麼?”
“你不要亂想。”站在門口的沈朝夕立即否定她的話,臉皮薄真是很悲劇,什麼事都很容易被人清清楚楚地從臉上看出來。
“我哪有亂想?”年初極力反駁,“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我只是問你做了什麼而已,難道你真的和徐慕做了什麼?”
“年初一!”沈朝夕忍不住喊了年初的另一個名字,以此來表達自己的生氣。
什麼叫做了什麼,明明……
她剛想反駁,親吻算嗎?
見沈朝夕不說話,年初笑嘻嘻地說:“我是合理猜測,你知道的,職業病,沒辦法。”和一個記者,還是一個熱衷於八卦的娛樂記者談聊天,果然需要點毅力。
“來,說說啊。徐慕那什麼怎麼樣……”
沈朝夕完全沒想到年初後面會出現這麼不純潔的話。
“忘了給你了。”低沉滋性的聲音響在沈朝夕的耳邊,瞬間她整個人都怔住了,明明剛剛大家一起進房間,沈朝夕根本沒想到,徐慕會在此時站在她身旁,光顧著和年初說話,連門都沒有關上。
沈朝夕就這麼訥訥地望著徐慕遞上了一個精製的小布袋,上面寫著“御守”兩個字。
怕沈朝夕不知道這是什麼,徐慕還特意解釋,“是個護身符,保平安的。”
京都是一個寺廟眾多的地方,每一個寺廟都會有自己的御守,似乎來京都不求一個也說不過去。
沈朝夕木訥的接過這個小小的東西,極度平靜地說了句,“謝謝。”心裡卻緊張得要命。
他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
萬一聽到了會不會多想?
其實她很純潔的,汙得絕對是年初。她是不是可以這麼跟徐慕說?
這麼想著,沈朝夕抬起頭,望著臉上只有淡淡笑意的徐慕,怎麼看都覺得他好像聽懂了似的?
“怎麼了?”
“沒沒沒沒沒什麼。”沈朝夕使勁地搖頭。
徐慕倒笑了下,微微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句,“那什麼是什麼?”
他果然聽到了,似乎還意會了?
和智商略微高一些的人做朋友,是一種自虐。
此刻沈朝夕想死的心都有,但還是不能死,因為下秒,她一側頭,唇就這麼不小心地擦過了徐慕的臉。
“晚安吻嗎?”他淡淡地說了句,目光灼灼地望著沈朝夕。
其實是意外,她能不能這麼說?可是怎麼感覺徐慕不會相信?
她呆了那麼幾秒的時間,徐慕就這麼飛快地在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隨後格外瀟灑地轉身走到對面房間去了,只留沈朝夕一個人怔怔地站在那裡。
目睹事情發生的年小姐默默表示,“小夕陽,人都走了,你可以把門關上了,別捨不得啊。”
沈朝夕紅著臉,抿著唇,把門關上以後,呆呆地轉過來,伸手捂住自己的臉。
年初感慨的說:“戀愛中的女人啊。”
“哪有。”沈朝夕嘟囔了一句。
“你不是嗎?”